他想到了最不可能的可能，他眼神闪烁，心微凉，绝对不可能的。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更何况还是伤害过自己的人。
她不值得，也不配。
就算季暖暖没有以前那么可恶，就算她已经从善，他也不可能会对她产生感情。
可能是因为还没腻，也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所以他对她的占有欲才会这么强。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他对她没有想法，是的，什么都没有。
“云曜寒，其实你人也没那么坏嘛，如果我们的相遇不是这种就好了。”那至少还可以当个朋友，哪像以后，只能做陌生人。
不过做陌生人也比做熟人强，毕竟他们以后会分开，到时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就算见到了都跟没见到似的。
“如果不是这种相遇，你就会爱上我？”云曜寒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小期待。
她会爱上他么？她会么？
季暖暖听后立马否认，“那倒不会，不过可以做个朋友什么的。”
云曜寒：“……”
冷水冰凉的朝他泼了去，朋友？所以他这是被发了朋友卡？
谁要跟她做朋友！
做个屁的朋友！
“云曜寒，晚安。”季暖暖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她伸手抱住他，然后闭上眼睛。
云曜寒不情愿极了，不过看在她有自知之明没出去的份上，他就暂时先放过她。
“季暖暖，本大爷想要什么要什么，就你，还不配喜欢我。”
云曜寒又开始自言自语。
“对对对，是我不配。”季暖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笑了，“既然我不配，那你就赶快甩了我吧。”
云曜寒的气冒到嗓子口，本来是想刺激一下她的，没想到不仅没刺激到，反而自己还气的不行。
“甩了你？做梦去吧。”云曜寒偏不如她的愿，游戏是他说了算，只有他才能决定什么时候结束，季暖暖顶多就是个被动者，还没她做主的份儿。
“那好，我现在就做个没有你的梦。”季暖暖说完就重新闭上眼睛。
云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