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陆行舟的首肯,霍辰怡身子大好的当天就给霍未绸打去了电话,那头的霍未绸也惊喜万分,姐妹两个抱着听筒聊了许久,当即约好了,第二天就要一同逛街。

    打完电话,霍辰怡兴冲冲地跑进书房里列了一长串要买给未出世的外甥的礼物清单,列着列着,脑海里总是想起陆行舟温和笃定的声音“我更不是”,多想了一会儿,清单上便添上了诸如领带、皮鞋、领带夹、袖扣一类的东西。

    她又写上了几个书名,都是书房中没有的稀奇书目,最后把清单小心地折了起来。

    晚上陆行舟难得没有应酬,二人久违地一起在餐厅吃晚饭,席间他随口关心了句:“身子全好了吗?”

    他问这话时什么也没多想,只是单纯地、习惯X地、也许是顺口地询问她身T的状况,然而,在霍辰怡蓦地愣住、慢慢升腾起绯红的神sE之中,陆行舟的眼神也逐渐变了味道。

    王叔张罗的饭菜一向都尽心合意,但是今天的后半顿饭,两人都有些食不知味,一个是因为紧张和期待,另一个,是纯期待。

    霍辰怡吃完饭后歇了一小会儿,实在受不住陆行舟文火慢煎的眼神,别扭地上楼去浴室了。她脱光身上的衣裙,看了一眼gg净净的月经带,上面没有血,身T里的血都涌到了她的脸上。

    她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身上曾覆盖过的斑驳痕迹几乎全都消失了,只有前x、侧腰和T尖上还留有几个淡淡的h褐sE印子,那是被陆行舟折腾得最狠的地方,也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浴缸里的水放到了刚刚好的高度,霍辰怡俯下身子去最后试一试温度,弯腰的瞬间,浴室的门把手被拧动了。

    轻微的“咔嗒”,是锁舌弹动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啪嗒”,是沉稳的脚步声。

    霍辰怡仿佛被温热的洗澡水施了定身的咒语,她指尖泡在水里,腰背和脖颈的关节好像瞬间被冻结了,直到身后覆上来一具躯T。

    一具ch11u0的,滚烫的,熟悉的,躯T。

    陆行舟在卧室里除去自己身上衣物的时候,光是想着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情,便感觉周身的血气都汇集到了下半身,他握了握急不可耐的小兄弟,在心里告诫自己切不可再粗暴鲁莽,以免弄伤了她。

    打开浴室门,白蒙蒙的热气里,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段莹白,nV孩儿JiNg致纤细的脚踝、光洁修长的小腿、骨r0U匀亭的大腿,若隐若现的hUaxIN,饱满圆润的T0NgbU,白皙舒展的手臂,水滴形状的SuXI0NG,因为她弯腰的动作而颤颤巍巍的rUjiaNg……陆行舟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过什么,他只知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想要r0u碎她。

    贴上去的时刻,陆行舟心中喟叹一声,觉得自己全身都归了位,从元神到肢T,两只手自有意识似的,一只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抚上了他最Ai的绵软,两条健硕有力的腿紧贴着她的下半身,小陆先生也自动自发地朝陆太太两腿之间探头,他们俩真是严丝合缝,陆行舟心猿意马地胡想。

    霍辰怡僵y的身子在男人怀中软下来,她甚至有种紧绷的心情终于得以解脱的松弛感。事情发生前她总是免不了要紧张的,既已发生,她似乎只要顺从就好了,他会自己得到快乐,也会给她快乐。

    陆行舟先在她后背和肩头亲了几下,又偏头去吻她的脖子,最后流连到红红软软的耳垂,低哑着声音要求:“一起洗。”

    两个人在浴缸里几番折腾,浴室里温水漫了满地。

    陆行舟尝试着进去了好几次,霍辰怡总觉得难受,她也不挣扎反抗,只是难耐地SHeNY1N,用那双Sh漉漉的眼睛凝望他,那神sE里的委屈和生受让男人怎么也无法继续动作,他一遍又一遍哑着嗓子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会儿是膝盖疼,一会儿是后背疼,一会儿是里面进了水不舒服,霍辰怡baiNENgnEnG娇滴滴的样子就像一汪新雪初化成的水,却怎么也无法在水里快活,陆行舟忍无可忍,抱着她大步离了浴缸、出了浴室。

    走过床边时,霍辰怡环在他颈后的手已经稍稍松了松,做好了降落的准备,未曾想男人脚步不停,径直略过了雕花大床、走出了卧室。

    霍辰怡满脸惊疑地看他,陆行舟唇角微g,把人放到了那张他肖想已久的沙发上,他弯下腰去吻她,边吻边含糊不清地说:“先在这儿试试。”未及她有所反应,男人已经分开她双腿夹到自己腰侧,搂住她腰T一使力,又将人抱了起来,换自己坐进了沙发里。

    霍辰怡伏在他肩头,两腿分坐在他大腿上,懵懵的好像不太懂他的意思。小陆先生被挤在两个人的小腹之间,为这个姿势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陆行舟没再开口,只是按住霍辰怡的后颈让她低头迎合自己的吻,二人的身T越贴越近、越贴越紧,霍辰怡双腿跪在了他的大腿两侧,陆行舟两手狠r0u她r0U乎乎滑nEnGnEnG的小PGU,问:“这样跪着膝盖疼不疼?”

    霍辰怡好像回忆了一秒跪在浴缸里和跪在沙发上的区别,乖乖地摇头:“不疼。”

    陆行舟笑,用了点儿力向上托她的PGU,哑声说:“起来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