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个石碑中凸起的位置，是一具尸体。
那个尸体的模样，已经看不清楚了，因为他的肢体横七竖八的糅杂在了石碑之中。
但是露出石碑的凸起部分，却是一张类人的脸。
那张脸只露出了半张，但是其中的一个眼窝，却是凝视着前方。
苏牧和那空洞对视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
突然，苏牧想到了之前自己恢复修为后，第一次和小九儿进入灵决塔的情况。
那一天，自己就感受到了一股被人窥探的感觉。
不，不是自己。
是劫灵老祖！
当时有感觉的不是自己，是劫灵老祖容身的独眼。
是劫灵老祖感受到了被窥探的感觉，然后吐出了“天灵”两个字。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劫灵老祖就发现了隐藏在灵决塔顶层的天灵界石碑。
他感觉到自己被窥探了。
等等！
猛然间，苏牧抬头看向了那如同石头一般，灰白色的半张脸，道：“大爷爷……这石碑上的尸体，是活着的吗？”
“嗯？”
“活着的？”
苏东流一愣，旋即笑道：“你小子，都已经说了是尸体了，还能是活的？”
说着，苏东流走到那半张脸旁边，轻轻敲了敲，道：“这人脸都已经化成石头了，早就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估计成百上千年已经有了。”
“早就已经死透了。”
说着苏东流便将手抵在了石碑上，一道透明的涟漪轻轻在房屋中散开。
显然，他正在开启天灵界。
不过苏牧的眼中，还是带着一抹疑虑。
死透了？
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