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一样会沾染上偌大因果!”
“这里的先祖妖魔,哪一个活着的时候,都是滔天巨擘!”
“你吃了它们所有人,若是日后无法大道绝巅,那因果业力就会将你化为灰烬。”
闻言,姬玄赦并没有给自己辩解。
他朝着鬼车深深一拜,道“本殿有愧。”
“但此愧是对大先生的。”
“姬玄赦感念大先生今日之抉择。”
“但是玄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无愧!无悔!无怨!无惧!”
说着,姬玄赦猛然抬头道“这是我凤巢妖魔的未来!”
“是我姬玄赦想要向先烈证明的事!”
“它们的尸骨与其躺在潮湿的墓穴中和虫蚁作伴,如何比得上流淌在我辈血肉之中!”
“这才是妖魔的归宿,是不眠的永生!”
鬼车幽幽一叹,道“二殿下。”
“也难怪当年大凰王说,你比妖魔还像是妖魔。”
“老夫答应你了,便会做到。”
“但是之后,我会封闭神魔陵园,云游人间。”
“大先生……”
“你不必多言,老夫避开因果无数,今日替你开山掘墓,已经背离本心。”
“再沾染因果,恐怕还会连累老夫那沉睡中的血亲。”
姬玄赦眼神一动道“大先生的女儿也在?”
“自然。”
鬼车摇了摇头,道“二殿下,你我不是一路人。”
“你有站在大世浪尖上的野心和霸气。”
“但是老夫却想做一个闲云野鹤,护住身边的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