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要好好地向这赵夫子道歉。
再回斋舍,李珺想起昨日的事情,但是转悠了半天也没看到不易,难道已经回家了?
最在还是在后院找到了正在照顾塔草的不易。
“你娘好点了吗?”李珺远远地问道。
不易头上还沾着几根草须,从树丛后面慌忙跑出来,一见是李珺,开心地回道“公子!我娘昨晚喝了药比昨日好很多了,身上没有那么麻了,能下床了,但是脚有些肿,头也有些晕,我再采几株草药回去。”
李珺替他捻掉草根“那就好,我看你娘气血也不足,平日里有头晕症吗?”
不易瞪着大眼睛点点头“娘没说过,但是我见她有时候会扶着头趴在那里。”
李珺皱着眉头思索“我那日替你娘号脉发现她体虚得很。”
“那是什么意思?不易不懂。”不易脸上充满了担忧之色。
“先把蛇毒解了,这个体质后面可以慢慢调理的。”李珺安慰他道。
“好,那劳烦公子了。”不易点点头,采完塔草又急匆匆的赶回去了。
李珺叹了口气,想了一会,去了药圃。
太学里的药圃在最西边,是国子监为了诸生药学、药理课而增设的。听说选学之人并不多。进了药圃园子,就能看见有一坐木架水车,涓涓细流随着水车的转动,往药圃中汩汩而流,而那摇动水车的却正是叶夫子叶海川。
“叶夫子好。”李珺站在碎石小径上行礼。
“云谦?你这是?”叶夫子疑惑地停了手。
“原来管理药圃的是夫子。”李珺惊喜道。
“是,药学也是为师教授的。”
“那学生有一些问题不明,想向先生请教。”李珺殷切地走到近前。
正在这时,药棚中又走出来一人“云谦?”
同样蓝白的监生服,正是张允。
“张兄也在这里。”李珺心中咯噔了一下。
张允的表情似乎也不太自然,嘴角略动了一下“恩。你怎么来了?”
“听人说这里有药圃,过来看看而已。原来这里是叶夫子所管。”李珺走到近前解释。
“是,叶夫子懂药理。”张允道。
“张兄为何而来?没听说你选修了药学。”李珺光明正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