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多次使用这套剑法攻击维斯特洛的贵族军队,单单在用这套剑法以强击弱的应用上,堪称大师。
桃魔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但是她心脏破碎,生命力看起来仍然顽强。
她抬起头看着陈行,一顿一顿地说道:“桃桃好痛,好痛啊!叔叔,你为什么,就不能,也给我好吃的!”
陈行一语不发。
眼前这个魔头,已经完全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
桃桃虽然毒舌,但还算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孩,陈行隔段时间和她笑闹一次还是很开心的。
虽然最近次数有点超过陈行的承受上限,但还远远不到会讨厌的程度。
他注意着桃魔的动作:她把一只手慢慢藏在身后,可能是有什么攻击的伏笔。
陈行不想再等下去了。他脚步不动,右手轻轻一甩,寒冰瞬间划过,点在桃魔的额头上。
一击毙命。
寒冰是一把长而重的双手剑,他即使站在原地不动,也能很轻松地攻击眼前的这个魔头。
桃魔的肌肉缓缓松弛,不再能锁住心口,大量污浊的血液缓缓流出,晕染开来。
漆黑的房间里,这血滩更显深沉。
像是一滩绝望的深渊。
陈行仔细地感应一会儿,确信这个小小的魔头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刚入魔道的人虽然已经有些诡异,但致命伤与普通人还是大致相同的。
“永别了,桃桃。”
叹口气,陈行举起寒冰,细细端详着:也不知道在刚才的冲击中,有没有触发瓦雷利亚钢的破坏魔法特效。
他察觉不出来。
先默认它没触发吧,免得在关键时刻,把期望寄托在这么不确定的效果上。
陈行看向惨烈的卧室。里面也没有任何存活的气息了。
这或许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这一家五人中有哪怕一个幸存者,他该怎么面对这么一个残酷的现实。
准备离开吧。
陈行想了想,使用异能传送,直接折跃到了法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