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安排，那就是自己的工作，作为社畜那就应该服从，而且要把这件事情做好，但如果是江朔的安排，那就不同了，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程妍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
程妍咬牙，虽然这样想也有点欺骗自己的意思，凯星娱乐有江朔的股份，在公司也有决策权，除非她离开凯星公司，不然还真没什么区别，合同还有三年，除非能够找到一个愿意帮她付违约金的新公司，可是现在哪个公司又愿意签她？
“有区别吗？”江朔反问。
“当然有。”
“哦，说说看。”
江朔好整以暇的看着程妍，觉得这样鲜活的程妍别有一番滋味。
“如果是公司，那就是工作，我肯定会努力做好，但如果是你——”程妍眉头微挑，“我会觉得江总对我余情未了。”
江朔看着熟悉却带着几分陌生的脸，虽然五官并没有变化，但是气质却变了，之前他一直觉得程妍就是一个空有躯壳的玩偶，可是现在她似乎有了灵魂，一颦一笑都充满了生机，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江朔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那就算我对你余情未了又怎么样？”
程妍被他哽了一下，“那我就只能把江总送我的话回送给你，也请您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是江朔当时发给程妍的信息，程妍记得很清楚。
江朔都逗笑，“你记得倒挺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了程妍的手腕上，那里现在还有一抹伤痕，就好像白玉上面的微瑕，他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手。
还没有碰到，程妍就避开了，十分戒备的看着他。
“我就想看看你手上的伤，你躲什么？”他失笑，“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碰过。”
他的嗓音带着一点笑，从看到程妍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甚至他能够感觉到血液流淌，带着原始狂野的渴望。
程妍本能的察觉到了危机，但更多的是这句话让程妍觉得恶心。
她轻蔑的笑，“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还是划清界限比较好，我可不想被白小姐误会。”
程妍转身就走，江朔起身一把就拉住了她，程妍的手腕被捏得有点疼，挣扎无能也只能站住了，她可不想吃亏，而且以江朔的为人他也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江朔环绕着她，把她圈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摩挲着程妍手上还残留着的淡淡伤痕，“还疼吗？”
在灯光之下，伤痕看起来更加明显，他的声音不由得有点哑。
程妍面无表情，“这种小伤死不了人。”
犯不着现在假惺惺的。
当时江朔知道程妍割腕自杀之后最开始就是恼怒，居然想用死去威胁他，甚至还伤害到了白菀菀的名声。
他非常生气，接到电话就直接回复了这句——这种小伤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