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科幻>教化 > 34鞭子抽/打R钉/蒙眼捆绑/扇巴掌/但炮灰
    Alpha抹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呼吸颤抖。辛琪拿了东西扔在他身边,粗蛮地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几下扒光了。

    陆成渝有心反抗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后腰依旧没能洗掉的几个字暴露在空气中,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想揍秦信那小崽子一顿的欲望。

    “本来还在想,”辛琪冰凉的指腹按在他后腰上,语气新奇,“虽然我没有上人的兴趣,但看在陆少爷这张脸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

    “没想到我们还是同道中人,早就有人捷足先登了。”指尖缓缓的顺着笔画勾画,他想了一阵,恍悟道:“想起来了,好像是听过几句闲话。”

    “跟表兄弟做爱的感觉怎么样?”辛琪捏起他的下巴,颇有兴趣地问,“听说秦家的小少爷后来分化成了Enigma,被他操是不是很爽?鸡巴也比Alpha要大吗?看着无趣,这不是还挺会玩的么。”

    陆成渝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唯独听不得作践秦信。他浅透的眸光有一瞬间变得极其沉,暗色如同浓墨入水,摄人心魄。

    辛琪没注意到这一瞬的阴郁,只看见他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肖想秦信?”

    掐住脖子的手骤然收紧,氧气急剧减少,陆成渝是玩窒息的老手,知道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依然毫不在意地浪费了肺里贫瘠的氧气,堪称挑衅地说:“大腿根还有四个字,要给你一块欣赏了吗?咳呃……看得懂书法么?”

    “挑衅我吧,”辛琪愈发收紧手掌,隔着一层皮肉,动脉奔涌的走向都一清二楚,“你过的每一句嘴瘾接下来都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他松开手,任陆成渝摔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除非你弄死我,”轻率散漫的皮囊掀起一角,露出内里经年沉积的浓黑鸷气,他声音嘶哑,“知道上一次想这么做的人都怎么样了吗?”

    属于悍利的成年Alpha的压迫感格外鲜明,即便是如此狼狈地位于下首也未曾消减半分,辛琪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都死了。”他低低地笑,边笑边咳,“我杀的。”

    话音落下的一刻,仿佛有阴冷的飓风穿堂而过,辛琪对上他平日里看起来光华流转的眼睛,居然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理智上知道陆成渝说的多半不是真的,秦陆两家再势大,都不可能压下几条人命,何况这两家压根不一定会保一个身份尴尬的私生子。

    “嘴硬,”下药的分量能蒙倒一头牛,陆成渝说得再狠,一时片刻也绝无反抗之力,辛琪定了定神,打开了支在一边的摄像机,“这么能说会道的嘴怎么能只有我一个人消受,你不如猜猜,让秦信跟秦家闹了半翻的陆氏独子,影视首秀能卖多少钱。”

    “就算没人认得你,凭着这张脸蛋应该也能一炮而红吧?”

    他欲盖弥彰地拿一副眼罩把那双眼睛盖住,捡起地上的绳子捆住陆成渝手脚,粗硬的绳子很有技巧地撑着他发软的四肢,把他固定成一个双腿大开跪在地上的姿势。

    陆成渝在手脚被绑住的时候心就凉了半截,尝试挣了挣,纹丝不动,反倒把刚攒了没多少的力气又耗尽了。

    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官就更加鲜明,催情成分迟钝地开始发挥作用,空气抚在身上都像变成了密集的细刺,又痛又麻。

    这药大概还刺激了腺体,他长年麻木的腺体鼓噪不停,白皙的后颈烧得红了一片,隐约的痛意刺入神经,和七年前的剧痛重叠,他用尽力气,几乎把牙咬碎,才克制住身体的战栗。

    “啊……”

    一边乳首被人粗暴地用力揪紧,松开时迅速浮现出深色的指印。

    辛琪从墙上一排鞭子里挑了根最硬的,长度大概只比小臂长一点,回来看着陆成渝,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陆少爷该自己看看,你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鞭尾卷着破风声,毫不留情的抽在左胸乳头上,深粉的鞭痕像一笔乱抹的朱砂,因为肤色白,一旦泛了红便明显得夺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