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你们家庭的内部问题,我不便多说,你们自己商量吧,我先回去了,有了结果再给我
打电话。”
陆夜白点了点头,温声问:“我让阿坤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一下,晚点我再给你回电话。”
陆夫人却不依不饶,上前两步扣住江酒的胳膊,恶狠狠地道:“你说你是外科权威专家,那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究竟任职于哪家医院?又是什么学位?‘
江酒轻叹了一声,悠悠道:“学医只是我的兴趣爱好,我不曾任职任何一家医院,也没有权
威的学位等级证。
陆夫人的脸狠狠扭曲了两下,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人命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
荒唐!
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这女人,一没有临床经验,二没有权威的学位等级证,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做如此高危而又
精密的开颅手术?
究竟是谁给她这么大的勇气让她恬不知耻地站出来,还扬言说要给老爷子动手术的?
哪怕她去三甲医院随便找个外科医生都比这贱人要强吧,她居然还有脸说出百分之五十的把
呵!
呵呵!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要是问意让你给我父亲做手术,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江酒低低一笑:轻飘飘地道:“陆夫人记住刚才的话哦,相信我:过不了三天现实会在你脸
上狠狠扇-巴掌的。
陆夫人怒不可遏,伸手-指不远处的正门,咬着牙道:“滚,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
再踏进秦家半步。”
江酒耸了耸肩,跟秦夫人打了声招呼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这几天日日夜夜守在陆狗身边,她确实累了倦了,得回去好好补充一下睡眠,争取在最短的
时间内恢复精力,迎接那场高危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