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朝门口走去,时父的声音从沙发区传来,“你要去见林倾?“

    时宛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她缓缓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抿唇道:“林倾亲自坐镇时尚传媒,强烈要求司法严惩

    大哥,父亲,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若我不放低姿态去求他,大哥恐怕要将牢底坐穿。

    “那也不能去。“时父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林倾不是要报复么,冤有头债有主,即

    使要讨债,也该找我才对,你听我一句劝,别掺和进来了,乖乖待在家里,不要管你大哥的事情

    了,我会想办法的。

    时宛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嘶声道:“爹地,难道您要让我眼睁睁看着时家家破人亡么?我

    做不到啊,你跟哥哥是我至亲的亲人,我如何能让你们落个将牢底坐穿的惨淡结局?”

    她虽然怨恨了那么多年,但报应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悲哀的发现她割舍不下。

    时父伸手在茶几上狠狠拍了两巴学,然后一指不远处的旋转楼梯,怒道:“我没同意你去,

    你就不许去,现在就给我滚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卧室半步,听到了没?”

    时宛死咬着唇辦,缓缓朝客厅门口退去,泪眼婆娑,惨笑道:“当年林倾若不那么信任我,

    他也不至于遭您的算计身败名裂,说到底,他所有的苦难与耻辱全部都来源于我,真正该赎罪的

    是我。,

    话落,她转身冲出了客厅。

    “时宛

    时父在后面声斯力竭地怒喊,却没能唤决然离去的女儿。

    “余管家,赶紧给江大小姐打电话,把情况告诉她,让她去拦二小姐。”

    “好好,您别激动,我这就去联系江大小姐。

    路上,时宛接到了江酒打来的电话。

    对方话不多,就一句,“宛宛,你可知你这一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林倾他,就等着你亲自

    送上门。

    时宛的话也不多,只回了一句,“酒酒,我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你让我去见他,了结了这

    场孽缘吧,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