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
“B？”
蓝大个的声音带着些迟疑在身后响起，埋首工作的蝙蝠侠思绪被自己搭档微微的中断了一瞬，他在下意识灌下一口咖啡后按了按有些胀痛的眉心。
“大都会没有事让你忙了？”
也许是疲惫的缘故，他的语气意外的没有硝烟气味，平和极了。
这份平和让超人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虽然偶尔爱逗一下自己的搭档，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在蝙蝠侠不眠不休几天后什么都没做就被他赶出哥谭。
“B。”
他再次叫了一声，顿了顿，又换了一个称呼，像是这样会显得格外正式似的：“布鲁斯。”
“我假设我还没改名？”
看到他这副样子，蝙蝠侠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身对上他澄澈的蓝色眼睛。
读出了“你不快点说我就要让你滚蛋了”意味的超人下意识微微飘高了一点。
“布鲁斯，你没必要这么紧迫的。”他努力搜刮着能说服蝙蝠侠的词汇，“……至少卢瑟在这里可不受欢迎？”
自从前段时间经历了领主的世界后，蝙蝠侠几乎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起来，每次联盟的新人路过他身边都心惊胆战。
——虽然说真的，他们这些老人也吃不大消。
他的话显然让蝙蝠侠松缓了一下——但也仅是一下。
“卢瑟有好几次都表露出对总统位置的觊觎……而且最近小丑安静的有些异常。”
“卢瑟也是。”
在大脑中飞速搜索过信息后，超人下意识接口。
电光火石间，他就明白了蝙蝠侠未曾说出口的忧虑。
虽然不太常见，但小丑和卢瑟合作也并不算是什么从未有过的稀奇事件。
事实上在大多数时候，他们合作起来会更让人头疼。
虽然也有过互相嫌弃拖累的时候，但两个行动能力惊人高的反派凑在一起时所搞出的麻烦又何止是一加一等于二。
而在超人仔细回想最近卢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蝙蝠侠再一次将自己埋进了工作里。
超人：……
“该死的，你就不能放松一下这颗大脑吗？”他忍不住低低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