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宫宝和方思弱问:“到底是谁,你说不说?”
    庞七看热闹不怕事大,说道:“商君啊。”
    谢宫宝舌头打结:“她……她怎么来了?”
    方思弱笑道:“你是紧张呢还是高兴啊?老七,前面带路,我瞅瞅她去。”
    ……
    ……
    三人下山,回到客栈。
    庞七像没头苍蝇似的要往商君房间里钻,方思弱却拿玉箫拦了拦,轻声道:“你就这么闯进去么,人家姑娘家的要是没穿衣服的话,岂不什么都让你看见了。你跟我就留在外面吧,让小宝哥哥一个人进去,免得打扰她们说悄悄话。”
    说完,把较劲的庞七揪到客栈的凉亭里。
    然后自己坐着生气,时不时的瞅着房门。
    庞七左看她,右看她,托着下巴又看她。
    方思弱摸了摸脸,恼问:“你看我做什么?”
    庞七奇道:“刚刚还笑,现在又很生气,你真是怪人。哦我明白了,上回我跟礼司观的一个师妹说笑话,水瑶师姐看见了就很生气,她还骂我是榆木脑袋,连她吃醋都看不出来。喂丫头,你是不是也吃醋了?我想是的,我看人向来很准,你一定是吃醋了?可是丫头,啥叫吃醋?”
    方思弱大怒,扬起玉箫,狠狠敲打他头。
    庞七捂着头哎哟一声:“你打我做什么?”
    方思弱道:“云水瑶说的没错,你就是榆木脑袋!就你这榆木脑袋不狠狠敲打一下,你能明白事儿吗!你以为我跟你仙儿师妹一样是个醋坛子么,我是气你师弟跟我说谎,他说他跟商君没关系,娶了一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干嘛要骗我。”
    庞七点点头:“嗯,你是魔教的,他不骗你骗谁啊。”
    方思弱叱喝:“闭嘴,再多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事实上,她是吃醋了,不过她跟颜仙儿不同,她不怪别人,心无怨恨,要怪只能怪谢宫宝太喜欢招蜂引蝶了。饶是心里难受,但她爱到深处,也就爱屋及乌了,只要谢宫宝喜欢,随他便是。
    何况她被颜仙儿迫害过,深知情场的血腥。
    商君万里迢迢赶来,她不想把人家当敌人。
    身为东道主,她该拿出东道主的气度。
    其实,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否则也就不会让谢宫宝和商君单独见面了,而她自己则远远坐在凉亭里,没去打扰她们说悄悄话,尽管好奇她们说的话,也没去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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