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祯礼的屋内,司祯礼正坐在床边几子前看书,外头光照下来,几片树叶掉落,春日凉风吹过,说不出的清闲雅致。

    “爹。”司垂杨看到这一幕,心里盼望着能通司祯礼一样有个功名。

    这样他自己吃饭不成问题,还能接济家里,阿姐跟娘还有弟弟妹妹们都不用这么辛苦了。

    “来了。”司祯礼早就得了人通传,说是儿子来了。

    “坐吧。”司祯礼指了指屋里的凳子,示意司垂杨坐下。

    垂杨听了,乖巧地坐下。

    他其实也好奇,之前家里也劝过司祯礼去找个馆坐,当先生的话怎么都能赚些贴补,家里也就不用这么累了。

    但司祯礼当时是以,孩子吵闹,他如果坐馆无法好好学习为由,就没有去工作,依旧靠着家里养。

    现在司祯礼又同意来陈家教学,垂杨是有些意外的。

    虽然垂杨好奇,但司祯礼也没必要跟他解释,解释不解释这种事情,是全看司祯礼自己乐意不乐意的。

    于是司祯礼只在这里说了一下情况,只交代了今后会在陈家教学,在他教学的这段时间内,家里可暂时不给他钱。

    同样,他即便得了那十两银子,也没打算将钱交给垂杨,让他贴补家里。

    垂杨应了声,然后司祯礼又象征性地指导了他两个学业上的问题。

    到底是凭借实力考上秀才的人,又加上这两年来也算刻苦,回答垂杨的问题对司祯礼来说并没有那么难。

    这边垂杨问好了问题,天色也渐晚了,于是提出要离开,司祯礼也没有留他。

    这边垂杨将司祯礼的话带到,萤火听了之后没说什么。司祯礼有没有吃喝萤火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的。

    他暂时能赚些钱,总够他自己花。萤火乐得轻松,将给司祯礼的钱存一存,她今年还能把房子翻修一下,多弄一个房间出来,好让家里男孩儿女孩儿真正地分开住。

    萤火都有十二岁了,这小孩儿们也现在还可以勉强一起住一下。

    将来十五六岁还住在一起的话,那不得尴尬死,即便不能一人一个房间,男女分开住也是很有必要的。

    她每月给司祯礼二三钱银子,一年下来也有二三两银子了。

    他们家地就在这里,如今翻修房子又不是精加工,推掉重新弄四个房间,在这村子里也就统共十两银子上下。

    如今镇上买个十二间房的地,都只要七十两上下,新房子一间房间也才五六两上下,人家还包给一些自留地的那种。

    古代房子本就不贵,就连现代,当初房价不贵的时候,便宜的地方,房子也才几万元。

    萤火也是当过拆二代的人,家里老房子拆迁过,虽然钱还没到她口袋里,但如果她没有意外穿越,那钱迟早有一部分是要到她口袋的,不过时候没到罢了。

    当初拆迁的时候,还听家里人跟别人感慨。当时几万买过来的房子,一转眼就上百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