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捏着沈念秋的手,又开始讲秦慕简从前的事情。

    这次讲的时间更久,从他年少时的志愿,一直讲到他顺利考上大学,顺利进入脑外科学习。

    但不顺的是,他的手臂受了伤。

    其实这些,沈念秋隐隐约约知道。

    三年前的山顶夜,他有跟沈念念提过。

    但听第三人叙述的话,带着强烈的个人感情。

    简如的眼睛里蓄满眼泪,“木木的胳膊做了一年的复健后,也只能恢复普通人的水平,做不了精密的手术。

    一个合格的医生,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不上手术台!我们衡量了许久,本来是想让他做一辈子的学术。不过他后来自己递交申请,转了心理学科。

    但是我知道他有多不甘心。三年前,他从北城回来之后,我发现他的不甘心…没有了。秋秋,我想一定是你治好了他!”

    “我?”沈念秋惊讶不已,她连连摆手:“怎么可能呢!我自己都……”

    “秋秋,你要相信自己的重要性。我是他妈,知子莫若母。他要是不喜欢你,连笑都不会跟你笑一下。”简如坚定无比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