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苏平再次说道,随后让祁渊留下来跟着凃仲鑫学习,他则拉着荀牧走到一边,问:“咱们问问走访调查情况?”
    “别着急吧。”荀牧摇摇头说道:“这才刚开始展开,又哪里能这么快有结果了……话说回来,你对这桩案子很上心啊!”
    “嗯。”苏平颔首说:“挺感兴趣的,虽然说起来不太合适,但这桩案子确实有意思。
    一对夫妻连带着很可能是姚楚贵‘奸夫’的男子一并身亡,姚楚贵又疑似被他妻子池乐葵下了诅咒,同时本案还可能是入室盗窃、抢劫上升为杀人……
    疑点不少,谜团很多,而且凶手作案动机其实也有点儿站不住脚。这样的案子,你不心痒好奇么?”
    “有一点。”荀牧耸耸肩,随后话锋一转,老老实实的说:“但也有点儿麻木了。
    这十来年,办的案子太多,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真有些麻木了,再猎奇的案子,也很难让我真正产生兴趣,只是肩膀上扛着的职责,心里头的那点儿信念撑着,让我孜孜不倦的办案,破案……”
    “官话讲的倒是越来越溜了。”苏平斜他一眼。
    荀牧嘴角一抽:“这还真不是官话,跟你也用不着,而是实情……”
    “累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