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边吃着饭边听着电话，那头连视频会议的内容都听得清楚。
大部分都是别人在汇报，顾言玦时不时应两声。
她几乎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他工作的状态，以前的工作都是演艺圈的各种曝光活动，每每他出席的场合，都是光鲜靓丽与围观人潮，那副样子真的很难与现在的样子联系起来。
她甚至可以想象此刻他伏在桌前，手握钢笔的沉稳姿态。
很难判断她更喜欢那一个，但如果真的要选的话，那她就选当下吧。
饭吃到一半，另外一个手机却响个不停。
是终于想起来关心她的季禾。
颜舜华将通话状态的手机调到静音，然后接起另一部电话。
“大小姐，你可真够淡定的，一整天十个热门都没见你吱一声。”
颜舜华喝了一口汤：“我一天十个热门也没见你关心我一下，现在才打电话，黄花菜都凉了。”
“我这不是打了吗？而且我一整天都在集团都还没下班，你就不能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颜舜华懒得跟她扯：“Spy呢？”
“也在集团啊。”
“吃过饭了？”
“你在问她还是我？”
“她。”
季禾无语，她就不该对颜舜华这女人抱有任何期望。
“早吃过了，她是我妹妹，我还能饿着她吗？”
“集团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虽然季飞辰甘愿让位，但好歹这么多年还有几个忠心的，表面上承下了，其实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策划把我踢出去……不是，说我干嘛，说说你吧？”
“没什么好说的，热搜不都有？”
季禾咂咂嘴：“这波热度炒得不错，就是名声太差了点，我不是很满意。”
颜舜华笑：“不是说越黑越红，怎么现在反倒说不满意了？”
“话说那妆造师真是你动的手？我看着挺严重啊，她做了什么让你下这么重手？”季禾好奇地问。
“不是我，是洪若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