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知怎地就落了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的□□帐里的声音似也迷离起来。

    粗重的娇弱的,在前在后,在上再下,里里外外。

    她哭着喘息求饶道:“好胤禛,好相公,好哥哥,饶了我吧!”

    他的眼眸越发深了,似一定要将她瞧个清楚透彻明白,喘息的道:“再叫一声好哥哥!”

    她便娇滴滴的叫起来,大白馒头上的白樱桃跟着颤抖,险些要了他的命。

    他怎就这般爱她?

    爱她的柔软,爱她的静谧,爱她的从容,爱她的沉默,爱她叫他在人前得的体面。

    他抱着她起起伏伏,又深深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声音悉数吞进肚子里。

    从前拒绝的事情在她这里也变得格外甜美,唇齿之间的甘甜又叫他着了迷,吻得执着又热烈,每一寸都不愿意放过,舌头一一扫过。

    苏婉却不曾见过这样热烈的胤禛,仿佛要在这小小的天地里地老天荒。

    她几要窒息的时候他方放开了她,唇齿间银亮的丝线奢靡的叫人心头一颤。

    床帐又扯了下来。

    云歇雨散,苏婉窝在胤禛的怀里格外羞耻,不愿抬头:“明儿叫姐妹们知道又要笑话我了!”

    胤禛抚着她一头的青丝笑的欢快:“叫她们笑话去吧,这不正说明爷宠爱你?”

    苏婉娇气的捶了他光洁的胸膛两下,胤禛便笑着把苏婉搂在了怀里柔声细语的哄道:“好了,抬起头,别一会又嚷着胸闷。”

    苏婉便迟疑的露出了小脑袋,一张樱桃小唇红肿的不像样子,胤禛笑着眯起眼,凑近了她瞧着那唇,忽的伸出舌头一舔,见她下意识的颤抖,他的胸膛一热,便又亲了上去。

    苏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自也不知第二日胤禛什么时候走的。

    她窝在丝被里,掩着面庞,带着几丝怒气道:“跟福晋告个假,就说我身子不适。”

    夏颖几个侍候在旁笑的欢喜又羞涩,夏颖亲自去那拉氏那里告了罪。

    胤禛真是个意料之外的产物!

    她顶着这幅模样过去了,叫那些欲求不满的后宅女人瞧见了岂不是要吃掉她?她一心想着的是低调行事,偏叫胤禛坏了她的事,从前的时候他也宠爱她,可她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半个月里多半的时间在她这里,每日都是一夜七次郎,次次都是这般动静,如此火热着实叫她没有料到!

    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李氏那里已经歇了小半个月了,这几日定要有些动作的,她不过撩拨撩拨,怎么叫那拉氏那里下手去收拾了李氏?

    怎么叫后宅的人做出个“墙倒众人推”?

    真真是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