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明让人去姚氏父女居住的地方强娶。娄远听闻此事赶到秦府,却被秦明唆使秦府的家丁毒打了一顿。所以才造成现在这幅场景。
陆璟听完之后皱眉问秦明;“杨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谁知秦明却大喊:“殿下!冤枉啊!我今日根本就没有强娶那个什么叫姚香的女人。”
他说着便扯了扯跪在他旁边女子的衣服说:“告诉殿下你是谁?”
那女子低头回话:“见过皇太女殿下,奴家叫崔含,是城西崔来客栈掌柜的六女儿。今儿本来是四公子抬奴家进秦府的好日子。但是在快进府邸的时候,这个娄大人突然闯了出来,非说奴家是姚香。”
“可是奴家根本不认识什么姚香,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四公子让人把这位娄大人请走,但是这为娄大人非要闹,还请了府尹大人来。”
说着说着这女子泫然欲泣,好不可怜:“殿下,奴家本来今天想欢欢喜喜地进秦府侍奉四公子,真的不知道什么姚香,奴家同四公子都是清白的。请殿下为奴家和四公子做主呀。”
陆璟皱眉问秦明:“本宫都听迷糊了,所以今日你纳的妾到底是谁?”
“自然是崔含!我也不知道娄大人怎么就寻到秦府来了。还请了府尹大人来。”
秦明说得自己也是非常委屈,似乎是别人坏了他的好事。
“你!你胡说!”跪在另一边的中年男人大声说:“我的女儿就是今天被你们秦府的人带走的。你怎么能说你没有娶她呢,你现在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够了!”陆璟受不了这样你指责我,我诬陷你的局面了,乱糟糟的让人头疼。
“杨大人,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是这样的。之前四公子确实求娶过姚香姑娘,据这位姚员外所说,今日秦府的人确实是去把姚姑娘带走了。但是等娄大人赶到秦府的时候却发现花轿里的并不是姚香,而是这位崔含姑娘。”
“所以姚香到底去哪里了呢?”陆璟问。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杨府尹说:“娄大人说姚香被带走了,四公子又说自己没带走姚香,现在姚香姑娘下落不明。”
“人不见了,就去找人,都僵持在这里做什么?”沉默许久的裴舟意突然说话。
陆璟看了他一眼,也觉得好笑:“是啊,怎么不去找人?把本宫叫来,本宫也不能替你们找人啊。”
“殿下!并非臣无理取闹。只是微臣现在十分担心姚香。她之前留下一封信,臣怀疑她现在已经遇害了……”娄远十分心疼地说。
“哦?什么信?”陆璟挑了挑眉。
说着,那位姚员外便呈上来一封信。陆璟看了看,大概意思确实是自己被秦明看上,只是自己不过是个商贾之女,无法与秦家的权势相抗衡,但是又不愿意就此屈服,所以打算以死明志,希望自己的娄远可以替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父亲,也请父亲不要责怪自己。
言辞恳切,读来让人心疼不已。真真让人恨极了仗势欺人的秦明。
前世,陆璟也曾被这样一封信触动,气愤不已。
只是如今,她看了眼面色屈辱痛心的娄远,又看了眼是始终淡定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秦家家主以及坐在下首的杨府尹。
“这么看来,这位姚姑娘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陆璟扫了眼在场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