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放心,说他习惯用受伤的手为自己处理一切事务,勉强可以相信,毕竟我见过他赤身lu0T的伤疤——当然,这是场意外,重点不在于此,花豹习惯为自己T1aN舐伤口,我姑且信他一回。

    不过他显然辜负了我的信任,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眉越皱皱紧,太丑了,没脸见别的花了。

    为了自己漂亮的花瓣,我鼓起勇气怒吼一声:“我不要你剪了!”

    他被我吼得一愣,趁这个空档,我忍住泪起身就走,他手足无措地放下剪刀追上来,竟然朝我道起歉来:“对不起,我又Ga0砸了。”

    我扭头不理他。

    “作为补偿,我带你出门兜风晒太yAn好吗?”

    我竖起耳朵,这种有利花叶生长的事我自然十分想去,但我不能这么快原谅他,然后他接着说:“再给你买一根草莓冰淇淋。”

    这下我实在忍不住了,扑过去,双手扒在他的小臂上,用力点头。

    花豹笑了,他为我找来漂亮的帽子,上面有好几朵立T小花,我很喜欢,出发前一天晚上都戴着不肯脱。

    车子驶出大门,新奇的景sE立马x1引了我,我从没见过这么高大的树木,这么……这些花朵怎么会是灰sE?我疑惑却不语。

    风把披肩上的绒毛吹到我脸上,痒痒的,路过冰淇淋店的时候,花豹却反悔了,他说植物不能吃N油,我不开心,打了他几下,车子行得歪七八扭。

    两只棕熊从后方追来,我们停下车,他们用动物语言交谈起来,我躲在花豹身后,以为自己闯了祸,他回身替我整理围巾,让我在车边等他,他很快回来。

    尽管我跟花豹不对付,可在这弱r0U强食,不知何时就会窜出猛禽把我吃了的世界,我选择听从他的话,毕竟他还会给我修剪枝叶不是吗。

    我立在车旁百无聊赖,只好看云朵,一条小鱼在溪水游啊游,溅出来的水星化作岸边小草,我的眼睛跟着它转,突然它奋力一挣,竟脱离溪水,化作一团自由的风,飘向远方。

    我追随它走了两步才想起花豹的嘱咐,可扭头一看,他还在跟两只棕熊聊天,他皱着眉掏出什么东西交给他们。

    真慢!我看配合调查都是借口,他们根本是在争地盘,收保护费,动物就是这样热衷于打打杀杀,一旦斗起来,根本不顾我的Si活。

    他正忙,我偷偷溜走几分钟也没关系吧。

    我给自己找完说辞,立刻头也不回跟着自由的风快步走起来,拐过一个墙角,那风便钻进狭窄的高楼夹角。

    我昂头看着天,忽然一声喇叭惊醒我。

    一条蟒蛇吐着信子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回到现实世界,我站在马路中央,路灯是我看不懂的颜sE,鸣笛阵阵,我捂住耳朵胡乱逃窜。

    一路上蛇虫鼠蚁,皆是我不喜欢的,不仅弄丢了云,还迷了路,我有些无助缩在墙角,期待花豹可以凭借他敏锐的嗅觉找到我。

    不知不觉,我已经开始依赖起他,尽管他对我做的一切都不合法。

    脚步声响起,我有些惊喜地抬头,不是花豹,也不是蛇虫鼠蚁,反而令人有刹那的惊喜。

    那是另一株茉莉花,他b我更枝繁叶茂,高大笔挺,不过花朵有些枯萎,叶子也蔫儿了,我猜测他最近遭遇重大变故。

    我有些看呆,我以为我是这世上仅存的茉莉花呢,原来我也是有同类的,可我很警惕,没有回答他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