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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那倒是没有。
不过这话苏妩还是藏在了心里，免得说出来以后……
白暮并不知道狐狸内心的想法，方才涌上心头的愤怒也瞬间随之烟消云散。
含笑看她。
苏妩忍了忍，最后还是实话实说，话语中也少了平日里的戏谑和调侃，反倒严肃的很：“我总不能，一直喝你的血。”
苏妩本来就不喜欢喝血。
况且，如果白暮一直都那样做，也会对他自身造成损害，这样欠他的未免太多了点。
苏妩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
伤及身体的东西，不像是一个住处，随便留下都可以。
苏妩越想越感觉如此。
白暮听到这样的话以后，总算明白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心多久，就被现实打回原形。
只是……
白暮抬眼。
“以后不用。”
只要等他找到解决的方法，就不用再喝血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白暮回忆起她和选的时候一点抗拒的模样，心中自以为明了，话语依旧温柔宠溺：“再忍一忍，好不好？”
“虽然很难喝，可如果你一直痛，我会心疼的。”
声音低得不像话。
不像是在协商，反而更像是在给心爱的姑娘念情诗，一字一句温柔缱绻。
苏妩瞪眼。
虽然还是很疼，但也缓解了一点，所以他说话不再像和刚才一样的有气无力：“我说的意思，不是嫌弃难喝。”
白暮听到这话以后，再一次愣住。
不是嫌弃难喝，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