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琼奋力闪现至小书篓前,用手盖住书篓的洞口,十分拼命。

    反手就被沉晖给制服了,拼命不到一秒钟。

    双手被举过头顶,即便对方只用了一只手禁锢,应琼也挣脱不开。她用脚踢沉晖,结果踢到了那玄黑铠甲上,把自己的脚踢肿了。

    痛!应琼努力憋住痛叫,输人不能先输阵。

    只见沉晖从竹篓中拿出《拾荒法》,竹篓没了作用,掉落在地,滚了几圈。

    “这是你从哪儿弄来的?”沉晖拿着那几张纸,问道。

    应琼以为问的是《拾荒法》,她化痛为喊,声音洪亮,气势雄壮。“我师父给的!”

    她本来想说“遗留”的,但心底的执拗让说出口的词变得与死亡无关。

    “你师父?”沉晖的眸中尽是杀意,“你师父又是从何得来?”

    “他,他为了保护我,想秃了瓢想出来的。”这个保护二字,应琼说得很没有底气。

    臭老头明明是为了折磨她。

    “这何时成了你师父想出来的?”沉晖牵起嘴角,讽刺意味明显。

    应琼回怼:“不是我师父想出来的,难不成是你想出来的?”

    见对方没说话,应琼惊了。虽然她活得也不是很久,也就仅仅一万岁刚成年,但她还是想说一句“活久见”。

    “不会吧大哥,看您穿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天庭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拾荒法》乃是我师父所作。”

    “拾荒……法?”这次轮到沉晖吃惊了。

    毕竟是沙场征战之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色。

    他看向手中的几张纸。

    光洁如新,没有痕迹。

    摩挲片刻,翻过纸张,方见纸的背面,被写上了些许黑色瘦金体的字。

    映入眼帘的,便是抬头的“拾荒法”三个大字。

    这《拾荒法》,沉晖有点儿印象。

    征战归来,向天帝汇报战况时,却见天帝按捺不住想要狂笑的神情。

    沉晖:“天帝,不如我先行告退,等您笑足了,我再过来。”

    天帝朝沉晖招招手:“别介啊,沉晖。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陪朕一起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