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换衣服啊。”景深勾着唇,笑着转移话题说,
“舞蹈学院有男舞者,谁知道你会去考女舞?”
冰激灵一听就炸。
他挑着桃花眼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的闹钟,设到中午12点,那时我能找到的教练,只有女舞者!”
男舞者,本来就要比女舞者少。
冰激灵找不到男舞考生特训他。现场只有女舞考生可以教他,他不跳也得跳啊。
“行,是我的错。来,乖乖换衣服。”景深拿着衣服过来。
那只深色的大掌,强行拿开冰激灵的手。
接着,景深又伸手去推他的肩带。
冰激灵满脸通红,被按在座椅上扒光了。
他的脸红得滴血。
景深却慢条斯理地帮他穿着衣服。
少年粗粝的手指,时不时就碰到他的皮肤,让他一阵战栗。
景深揩够油了,才把小天鹅抱起说:“这样顺眼多了。”
冰激灵翻了个白眼,他的手臂、双腿都被布料包裹起来了。
连锁骨、背部都被布料覆盖了。景深就差要把他的脸,也盖起来。
他穿得像个蜘蛛侠一样,哪里顺眼?
冰激灵整理了一下这件天然翘的裙撑,打开车门下车。
他挥了挥手说:“我走了,晚上见。”
他的意思是,晚上文艺晚会上见。
景深理解的意思,却是表演完,小天鹅还想再约自己见面?
景深翘起嘴角,威严地嗯了一声说:“晚上见。”
晚上七点。
迎新文艺晚会开场。
冰激灵穿着天鹅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