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无言以对，伦理纲常那套他早就对穆言用过，对方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忽然莽道：“我也是璃璃的徒儿，我也要璃璃抱！”
穆言双目轻眯，莉莉丝目光古怪地看了金宝一眼，道：“虽然可以，但璃璃拒绝。”
金宝受挫地跳脚了一通，半晌后他安静下来，复杂的心情冲至眼角，竟然酸涩了眼眶。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还好，璃璃，你终于回来了……”
莉莉丝静了一瞬，忽然笑着一点头，踮起脚来拍了拍金宝的脑袋顶。
“小宝，比璃璃长得更快。”
三年前二人的身高还不曾有如此差距。
金宝抿了抿唇，看着莉莉丝欢喜的模样眼神复杂。她自己的神智尚未生长，却仍旧将他也当成小孩似的哄。
穆言静默看着二人，忽而出声道：“今日不必训练，小宝回去吧。”
金宝原本正失落，听到穆言的话语又起了性子，撇嘴看他道：“师祖就这般着急赶我走？”他都还未与璃璃说上几句话。
“璃璃，你也不帮我说句话？”
“璃璃，听师父的。”莉莉丝一脸正直。
金宝备受打击，捡起锤头低哼一声：“那我走了。”
他边走还边小声嘟囔着：“分明我也很想你，为什么都不与我多说几句……”
莉莉丝看着金宝离去，心里莫名有一丝难过，她扬头问道：“师父，璃璃是不是说错了？”
穆言缓缓摇头，抚着莉莉丝的发，道：“并非时刻都要顺应他人，璃璃随心便好。”
莉莉丝琢磨了片刻，爽快点头，笑道：“璃璃现在，就想和师父待在一块。”
说着她便又撞入穆言怀中，轻抿的唇角透着窃喜。
穆言强压嘴角，都抑制不住那股自心而发的笑意。璃璃仍如过去那边黏他，不过现在的她冲他撒娇，他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总会冒出要制止她随性而为的撒娇之举的想法，可真当香玉入怀，他便什么都忘了说了。
……
果如穆言所言，九归山最近总有年轻修士拜上门来要入派，九归山众人心知肚明，那些修士大多是听闻璃璃修补结界的壮举，心生仰慕而来。
其中，亦有人不止存着仰慕之心。
陆乾未拒绝那些入派请求，九归山最近声名愈盛，又从金光宗捞了不少好处，足以支撑其扩大弟子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