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染坐在窗台上,看着大家训练。

    今天她难得没有任何通告活动,算是节目组“好心”留给她的练习时间。

    但是顾星染不怎么想动,就想坐着看大家练舞。

    她这几天特别忙,杂志拍摄、专访、《新时代偶像》的小综艺,以及一些宣传小视频、中插广告等等。

    他们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期了,恰好这几天不算忙,找上门来的工作非常多。

    对于这些媒体机构来说,现在是押宝时间,而成团出道夜,将是她们的人气巅峰。

    杨暖纳闷:“你坐在窗台上干什么?”

    顾星染:“休息。”

    谢思韵喊她:“快下来,危险。”

    顾星染不为所动,说:“没事,坐一会儿就下来。”

    这窗台其实很结实,窗户也根本打不开,只能开一点点,她还没瘦到能从缝里掉下去的程度。

    自从节目组发现她有翻墙技能之后,以前能开一半的窗户,现在都只能开四分之一了。

    生怕她即兴给大家表演一个徒手爬墙。

    顾星染忽然发现有个镜头正对着自己拍,对镜头说:“转过去,别拍我。”

    这是个固定在墙上的相机,由后台工作人员控制转方向,然而它并不听顾星染的话,没动。

    顾星染:“小孩子们不要学啊,我经过特殊训练,你们没有。万一这段要播出去的话,请在侧边打上‘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谢思韵靠墙坐在地上,问她:“你知道是危险动作,你还不下来?”

    顾星染:“要是节目组给我搬个凳子,我马上下来。”

    但是现在的练习室并没有工作人员,自然不会有人给她送凳子来。

    而且凳子一般放在声乐练习教室,而她坐在舞蹈教室的窗台上。

    顾星染支着脑袋盯了镜头好半天,开始讲故事:“我初三的时候,我们班在二楼,有两个男生打赌,一个跟另一个说‘要是你敢从这跳下去,我就买十斤水果给你吃’,他可能是开玩笑,结果另一个当真了,真的跳了。”

    谢思韵惊了:“真跳啊?”

    顾星染点点头,抬手比划了一下,说:“他站在二楼的护栏上直接往下跳的,差不多有三米多。然后打赌的同学就买了十斤水果,去医院看望他了。”

    杨暖纳闷:“我怎么觉得这个赌约一开始就是指的去医院探望呢?说的太委婉了,没听明白吗?”

    顾星染:“可能吧,你永远无法理解十几岁的小男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