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雨本来想偷听，结果门开了。
她不好流连，就跟着谢总进门。只是谢总的一句话，让她愣在原地。
“订个酒店吧？”
何惊雨：你们要3P？
与此同时，单元门外的萧落风冷笑了下：“因为我们说她身份存疑？”
杨诚煦面无表情道：“我问她了，金钱的来源很干净。”
萧落风直接笑了出来，一边摸着眼角笑出来的泪，一边怜悯地看着杨诚煦：“小杨杨，你的脑回路还真是简单啊。我们说她身份存疑，不是怀疑她是不是被人包养，而是在她七岁前，根本没有任何个人信息。”
杨诚煦本来要爆发的怒气突然熄了，问道：“个人信息？”
“她今年18岁，倒推11年，她7岁的时候，是2015年。那时候全国已经统一了所有学校的中小学生学籍号，但她的学籍信息，为空。她出现在A市的郊区，A市范围内有5所公立幼儿园，6所私立，最近的乡镇总共7所，统共18所，都没有她的入园信息。”
“A市社区的人口登记当时已联网，上面有同名，却不是她的照片，年龄住址也对不上。至于她是否改名，我也找人搜了能找到的所有报纸，没有。流动人口我也查了，没有她的信息。失踪人口里也没有……”
他说到最后，呼出一口气来：“其他边边角角的调查，我就不说了。一个人该存在的任何印记，亲人朋友相熟的商贩等等等等……我都找过，或者雇人找过，可都是0。她就像是在2015年10月5日当天，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样。”
杨诚煦眨了眨眼睛，嘴里蹦出一句：“你真的很在意她。”
萧落风的一口老血差点没憋住，无奈道：“她是我们的队友啊，不查清楚怎么能轻易入队？你到底get到我的重点了没啊。”
“明白。”杨诚煦歪头一笑，“你不就是说，她可能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么？”
“你也难得有想明白的时候呢。”萧落风嘲讽一笑。
“可就算这样，又如何？”杨诚煦的笑容扩大，“她对我来说是真实的，我要她，就这么简单。我不在意她什么身份、什么世界。”
“单细胞生物活得真开心。”萧落风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嫉妒。
杨诚煦走近他，讽刺道：“那你想了那么多，查了那么多，就算知道她的生活，她的喜好，她所有的亲朋好友，又能如何，能得到她么？”
“你会错意了吧？我有说过想得到她么？”萧落风嗤笑，“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谢总大概不感兴趣，但你的话……”杨诚煦帮他扯了扯衣领，斜眼看着他道，“野兽总是能闻到同类的气息，不是么？”
萧落风咽了咽口水，冷冷看着他。
就在这时，楼上的门开了，杨诚煦退后一步，挥手道：“我去训练了，你好自为之。”
等何惊雨和谢总下楼时，就看见萧落风一个人垂着头站在门外。
“杨诚煦走了？”
过长的刘海挡住了萧落风的情绪，但何惊雨却觉得他更阴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