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晨光投进大泽娱乐高层办公室里，驱走一夜的阴暗，骆震松站在落地窗前，影子在地板上拉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严承泽推门进来，骆震松才转过头看他，没有多余的表情。
“今天不开晨会，你怎么来的这么早？”严承泽对骆震松的冷脸早已习惯，坐在沙发上拿起水果盘里的苹果吭哧咬了一口。
“吃完早餐顺路过来。”骆震松回答很简单。
严承泽嚼着苹果点点头：“早知道让你帮我带一份，我早上和老头子吵了一架，气得我没吃饭就来公司了。”
说话间严承泽站起来，从办公室冰箱拿了两盒水果，转头要走，看见旁边桌上的保温桶。
“呦，这鸡汤是给我带的吗？哥们儿这么多天终于知道我摔断腿要补补了。”严承泽揭开盖子一脸欣喜，“你这儿勺子在哪？”
“不是给你的。”骆震松闻声冲过去已经把盖子盖上。
“不是给我的是给谁的？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汤。”严承泽软磨硬泡想要分一碗鸡汤，“我给你留点总行了吧？”
骆震松不答，转而把鸡汤拎到办公桌上远离严承泽。
严承泽乐了，搭着骆震松的肩：“阿松，对哥们儿别这么狠。我肚子都开始叫了。”
为了证明他恨不得拿个喇叭放在自己肚上让骆震松听清楚。
骆震松拂开他的手，仍旧是冷冰冰一句：“不行。”
严承泽饶有兴味地摸摸下巴，咂摸着骆震松微妙的语气，忍不住问：“谁熬的汤？”
顿了几秒，骆震松没有回答：“你自己订餐。”
“嗨。”严承泽觉得没意思，扒拉着解锁手机点外卖，阴阳怪气内涵，“都说影帝没有心，我一直以为我是特殊的。没想到，啧。”
“快滚。”骆震松随手拿起一份文件扔向严承泽，“早餐报销。”
“这还像句人话。”严承泽接住向他飞来的文件，跟骆震松嬉皮笑脸。
半小时后助理送来的四笼汤包一碗馄饨，严承泽没有真的滚，将汤汤水水的食物在案几上摆开，早餐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办公室。
“你做了很久的那个，能源行业的风投现在是什么进展？”严承泽没抬眼，问道，“早上听老头子提了一嘴。”
“还好。”骆震松道。
“没死就行，去年我投出的项目，大部分都死了，一部分苟延残喘，赚钱的凤毛麟角。”严承泽忍不住叹气。
风投不像他斥资拍摄一个自己喜欢的节目一样，花了钱就能看见成品，更多的是明知道大多数会失败，但为了极小的成功概率，还是要冒险。
骆震松：“要不要参与？”
严承泽停下筷子：“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