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在国外录制十天,回国后焉珹发现气温上升了不少。

    专辑的事情已经敲定,詹朋义拒绝焉珹提出抽成的建议。

    不是他知道焉珹签了对赌协议,而是他觉得不能占焉珹的便宜,根据焉珹单曲的销售量,抽成的收入大概在詹朋义正常收入的4-5倍。

    这天焉珹买了一束百合花,约季弘一起去看詹朋义的儿子。

    男生带着粗重的黑框眼镜,坐在病床上捧着电纸书,脸色苍白,病气里夹带着三分文气。

    “你们来了。”詹朋义半蹲在地上削苹果,闻声站起来跟他们打招呼。

    焉珹把花束放在床头:“你好,我是焉珹。”

    詹霁目光随着焉珹移动:“我知道你,节目我看过,你的歌我也听过。”

    焉珹略惊讶。

    詹霁夸赞:“一个人出单曲,厉害。”

    他夸赞焉珹的这种行为,对作品本身并没有过多评价。

    “说起来你们两个年纪一样,应该有得聊。”詹朋义乐意看见詹霁有个同龄人作伴。

    季弘对焉珹说:“你可以和阿霁聊聊你的新专辑,他应该也会感兴趣。”

    詹霁笑:“果然,就我爸最不懂我在想什么。”

    和詹霁聊天的过程中,焉珹了解到对方在国外的音乐学院读书,焉珹和对方加了微信好友。

    离开前詹霁告诉焉珹:“想找人讨论新专辑的事情可以来找我,我爸已经跟不上潮流啦!”

    詹朋义一边笑一边作势要打这个皮小子。

    从医院离开,焉珹心想这是个世界很魔幻。

    经常不讲道理。

    有些事,问天地,问自己,都没有答案。

    比如他的上辈子,比如躺在病床上仍旧笑意盈盈的詹霁。

    为什么要在人生最美好的阶段,经历如此沉重的事情。

    季弘说:“阿霁写过不少歌,卖出去的很少。”

    焉珹:“找不到合适的歌手?”

    年纪小总会过分让人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