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抬眼盯着柯玄澜打量,气势压人。他记得之前是柯玄澜吵着要将焉珹雪藏,焉珹是个练习生,公司一两年内没有让他出道的打算,吴辉心想雪藏与不雪藏没有什么区别,便发通知停止了焉珹的一切活动。

    没想到自从公司单方面和焉珹切断了联系,这小子转头就认识了影帝,把十年花旦艾柔搞得声名狼藉几近破产,还自己发了一首单曲。

    练习生的合约上清清楚楚写着所有演出影视等公司抽成的比例,焉珹受到了良梧的单方面制裁,同时避开了应该给公司的那份钱。

    吴辉沉声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好好准备你的演唱会。”

    柯玄澜发现目的达成,爽快地离开吴辉的办公室。焉珹再有能耐又怎么样,他有一百种方法对付焉珹。

    ——

    “焉珹,今天下午你来公司一趟,老板要见你。”除了丁博其他人没有焉珹的联系方式,现在只能由他通知焉珹。

    焉珹对这一天早有预料,公司不会允许他继续不听话下去,更不会放任自流让他避开公司赚钱。

    “好的,丁哥。”记好时间焉珹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澡,在镜子前抓出一个随意的发型。

    多年来焉珹已经养成习惯,做为一名艺人要在公众场合随时随地保持仪表得体衣品合格,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娱乐圈和时尚圈不分家,他要满足粉丝对他的期待,哪怕之前在无人问津的时期他也保持着这样的习惯。

    仅仅是有关焉珹的事并不值得良梧的管理层特地举办会议,晚上良梧会举办一场宴会,待众人讨论完毕宴会安排事宜话题才聚焦在焉珹身上。

    吴辉坐在会议桌的主位,抬手点点焉珹,轻慢地说:“焉珹,你知道错了吗?”

    焉珹微微一笑:“不如您提醒我一下。”

    吴辉被焉珹不识抬举的回答哽住,皱了皱眉,不欲跟他多纠缠:“你之前伤了柯玄澜的脸害他丢了合约,最近背着公司签合同出单曲,肯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出单曲的事情是我做的,但你们现在问他,他伤到自己的时候我有没有碰过他的脸,是不是他拽着我往地上滚的。”说到这焉珹笑了笑,盯着坐在对面的柯玄澜的脸端详,“如果你一定认为罪魁祸首是我,我会把罪名坐实再让你来指指点点。”

    “你好大的胆子!”柯玄澜拍桌而起,情绪激动,“你是还想再划伤我的脸一次吗?你知道我的脸有多珍贵吗?我没有起诉你让你赔钱已经算宽容你了!”

    焉珹推开椅子站起来,语气平平:“是不想起诉还是不能起诉你心里清楚,如果今天你是让人给你撑腰找我吵架,我没有这个时间。不要以为艾柔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焉珹拿起背后挂着的黑色外套,穿进一只袖子,作势要走。

    柯玄澜语塞,是的,他已经报复过焉珹了,只是次次都没有成功。

    “等等。”吴辉坐正身子,收起刚刚傲慢地态度挽留焉珹,“都是一个公司的,干嘛这么剑拔弩张。都坐下,你们两个的事情以后不用再提。作为越过公司和其它公司合作的惩罚,焉珹所有收入上交公司,以后还是丁博带你。”

    这个惩罚不讲道理,也不讲律法,要将焉珹的所有心血抹杀。他为了一支曲子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高负荷运转只为抓住眼前虚无缥缈的机会,被人骂蹭热度也只能自嘲黑红也是红,骂吧骂吧,起码比起被雪藏好多了。可谁又心甘情愿这样呢,柯玄澜虽然任性,可那是因为他有底气。

    熬不出头的日子过得太久,焉珹努力到几近麻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很鲜活,想要抗争这不公平的待遇。

    “词曲、和声、演唱、混音、母带处理……全都是我一个人。”焉珹坐下来,微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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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整首歌所有环节叙述一遍,没有人能看清他眼睛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