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我竟然是白骨精 > 第九十一章 由来原因
    的确,可见《镜花缘》中那三十三国的国民,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像是鬼给为贴切,像是以一种写鬼的手法在写人,而说到写鬼,自然,就是前面提到的,乃是中国古典神鬼的高峰蒲松龄老先生所写的《聊斋志异》,像是以一种写鬼的方式在写人。

    特别是其中所写的女鬼,更是神采各异,各具特色。

    美丽的鲜花可以幻化为花妖,小蜜蜂可以化成绿衣女子,白豚可以幻化成美女白秋练,甚至乌鸦、小老鼠和猪婆龙都可以变成美丽的少女……

    的确,蒲松龄老先生笔下的女鬼的确算是可爱、美丽,并且那种柔和和忧愁的形象已经广为人知,凄婉美丽的人鬼之恋也被影视多番利用。

    蒲松龄老先生的天才和灵性尤其表现在他为女鬼立传上,像是有传统的型贤妻良母。

    很多人在看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时,常把目光放在敢于冲破世俗礼教的女鬼身上,但实际上蒲松龄塑造的恪守妇德、尊老相夫和贤慧能干的女鬼依然个性鲜亮。

    《罗刹海市》中的龙女奉父母之命与才子马骥结合,郎才女貌,琴瑟甚笃。

    马骥因念双亲,龙女深明大义,助马骥归养双亲。

    待儿女长成,又送他们认祖归宗,并写了一封抒情诗般的长信给马骥,倾吐她“此生不贰”的忠贞。

    龙女在婆母殡葬时,披麻戴孝临穴尽哀;在女儿思亲时,突然降临抚慰。

    龙女对夫为贤妻,对翁姑为孝妇,对儿女为慈母,温柔凝重,风雅多情,既有刻骨铭心的夫妇之爱,又有孝养双亲的大义,是位优美、娴静、幽雅的贤妻良母。

    还有智能型女中豪杰,因为女中豪杰历来都为文学家们津津乐道,《聊斋》中塑造的女鬼有数百之多,其中也不乏女强人。

    其中最让赞叹的女鬼中的商场强人是《黄英》中的菊花精黄英。

    马子才爱菊如命又自诩清高,他同黄英、陶生姐弟因菊而结为好友。黄英不光是菊精,还是一位出类拔萃的企业家,她边教导仆人边经营菊花,卖出好价钱后又扩大再生产,买田盖房。

    嫁给马子才后,将两家房舍合而为一。马子才认为卖菊致富是俗事,自己吃软饭很羞耻,黄英则认为勤劳致富无可非议,继续扩大生产。

    黄英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改变了男人占经济主导地位的格局,同时还能与夫君平等相待,显示了女中豪杰的胸襟。

    除了经济领域的女强人,《聊斋》中更多的是口才伶俐、见识高雅的女鬼。

    《狐谐》写狐女同一群书生舌战,宛如孔明舌战群儒。

    席间,陈氏兄弟以言语轻薄狐女,狐女巧妙地将陈氏兄弟的名字“所见”、“所闻”嵌入句中,调笑说:“马生骡是臣(陈)所见,骡生驹是臣(陈)所闻。”

    那群书生中有一个叫孙得言的,这时跳出来为陈氏兄弟助阵,出上联骂狐女的丈夫万福:“妓者出门访情人,来时'万福',去时'万福'。”狐女立刻巧妙地接了下联:“龙王下诏求直谏,鳖也得言,龟也得言。”

    孙得言也败下阵来,这场唇枪舌剑以狐女大胜而告终。

    还有悖于常情的奇女子,《聊斋》中的女鬼比较多的是悖于常情的奇女子。

    其中最成功也最为蒲松龄钟爱的,当属婴宁。婴宁是个爱开玩笑的狐女。

    当王子服向她表示保存花是为对拈花人相爱不忘时,她还故作惘然,干脆要折一巨捆花送王子服。

    王坦率地剖白自己对她乃夫妇之爱,她偏要天真地问有什么不一样,王子服只好说夫妻要同床共枕,婴宁随即回答:“我不惯与生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