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我竟然是白骨精 >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共识
    而且这部借名人“阮瞻”告诫、警示世人:鬼怪确实存在于我们周围,并有着比我们更睿智的头脑和超常的能力。

    又如:魏郡张奋者,家巨富,后暴衰,遂卖宅与黎阳程家。程入居,死病相继,

    转卖与邺人何文。文日暮,乃持刀上北堂中梁上坐。至二更,忽见一人,长丈余,高冠黄衣,升堂呼问:“细腰!舍中何以有生人气也?”答曰:“无之。”

    须臾,有一高冠青衣者,次之,又有高冠白衣者,问答并如前。

    乃曙,文乃下堂中,如向法呼之,问曰:“黄衣者谁也?”曰:“金也,在堂西壁下。”

    “青衣者谁也?”曰:“钱也,在堂前井边五步。”

    “白衣者谁也?”曰:“银也,在我墙东北角柱下。”“汝谁也?”曰:“我,杵也,在灶下。”

    及晓,文按次掘之,得金银各五百斤,钱千余万。仍取杵焚之,宅遂清安。(《列异传·何文》)

    故事中,叙写了“金、银、钱以及杵”四怪是害人的根源,又刻画了一个制服妖怪的勇敢智者“何文”。似在纪实,又蕴意深刻——钱财助人亦害人,这近于一则警世寓言了。还有:

    沛国华佗,字元化,一名敷。琅琊刘勋为河内太守,有女年几二十,苦

    脚左膝里有疮,痒而不痛。疮愈,数十日复发。如此七八年。迎佗使视。佗

    曰:“是易治之。”当得稻糠黄色犬一头,好马二匹,以绳系犬颈,使走马牵

    犬,马极辄易。计马走三十余里,犬不能行。复令步人拖曳,计向五十里。

    乃以药饮女,女即安卧,不知人。因取大刀,断犬腹近后脚之前。以所断之

    处向疮口,令去二三寸停之。须臾,有若蛇者从疮中出,便以铁椎横贯蛇头。

    蛇在皮中动摇良久,须臾不动,乃牵出,长三尺许,纯是蛇,但有眼处,而

    无瞳子,又逆鳞耳。以膏散著疮中,七日愈。(《搜神记·华佗》)

    这是著名人物华佗医术高明的纪实性故事,却又披上了奇幻瑰丽的外衣。

    我们今天的人当然能够在故事中看出所谓“膝疮”只是皮肤顽疾,所谓能使“女安卧”之“药”就是类似于今天的麻药。

    然普通之事经作者幻思竟成了绝妙的故事,不能不让人心生佩服。

    如此之类的鬼怪纪实性比比皆是,翻开任何一本古典典藉就能找出十篇八篇,此处不赘述。

    可以看出,这一系列的,作者旨在强调故事的真实性,正如干宝在《搜神记·序》中所言:他著书之意就是为了“发明神道之不诬”。

    这是纪实类鬼怪家创作的共同出发点。

    这里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为什么家们会不约而同地选择“神鬼殊异”来结构?

    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