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也没病啊？”
杜小苑意味深长。
方源摸了摸牧大的狗头，自己头也没抬就回答道：“哦，我间歇性抽疯，平时看不出来的。”
“？”
少女有些怔住，一时语塞。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憋了半天，杜小苑终于跟上了方源的脑回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可真有你的啊杜小苑！”
玄霆已经化身成了一块儿青紫色的运动手环，由于签订了一系列契约的原因，它现在可以和杜小苑意识交流。
自从半个月前签订契约之后，玄霆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吃瘪，突然之间越看对面的方源越顺眼。
“闭嘴。”
杜小苑表面不动声色，暗中狠狠的吓唬着玄霆。
“你确定他身上真的有灵力波动？”
杜小苑暗中问到。
“那当然啦，本大爷可是元素精灵中最尊贵的存在，怎么可能感应错？”
玄霆又念叨道：“对面这小子八成已经一只脚踏入了入灵境，触摸到了法的存在，认真起来估计会很可怕。”
“但如果在我们元素位面，用不着大爷我动手，就会有一堆人能吊着打他。”
“可是你在蓝星。”
杜小苑吐了个槽。
“你！”
“而且你还要担心守夜人把你抓走。”
杜小苑又补了个刀。
玄霆不说话了。
被方源噎住的一口怨气发泄到了玄霆身上后，杜小苑心满意足。
牧大从方源的怀里跑了出来，有些好奇的绕着杜小苑闻了闻，狗头中心被金色毛发覆盖住的那一缕纯白色毛发在方源眼里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