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永帝放下奏折，唇角一扬：“灵儿回宫后，贵妃没给灵儿安排教习嬷嬷吗？”
灵儿？
就猜到这斯不走寻常路，不称名不称姓，倒是直接称呼封号。
洛冰胧当然知道她的便宜父皇是故意挑骨头：“回父皇，皇祖母吩咐过，说儿臣不必守这些虚礼，儿臣自然得听皇祖母的话，让她老人家放心。”
“哈哈，”嘉永帝温柔一笑，“灵儿这直爽的性格倒真是像极了你母后当年！”
看着这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听着这声“父皇”，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灵儿刚回来就大病两场，是父皇失职，没能替你母后照顾好你。若不是皇后走得早，灵儿如今怕也还是小孩子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