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十二年,德路萨斯率领军团越过莱茵河,海陆夹攻日耳曼蛮族,日耳曼人兵败如山倒,罗马军势如破竹,往易北河畔推进。

    公元前九年,德路萨斯意外Si亡,日耳曼军区改由台b留指挥,继续对日耳曼人施压,战况激烈残酷,两年之後,罗马军成功地控制了易北河。

    公元前六年,台b留被调往东方,日耳曼军区改由一些平庸之辈指挥。

    公元一年,日耳曼彻鲁锡Cherusci部落叛变,罗马军无法有效地压制叛变。

    公元四年,叛变扩大至不可收拾的地步,台b留又被调回日耳曼战场,压制了大部分的叛变。

    公元六年,班诺尼亚大叛变,台b留再度被调离日耳曼军区,前往主持班诺尼亚的军务。

    同年,日耳曼军区换了新的司令官,新司令官华拉斯曾经任职叙利亚总督,仍旧用东方的高压统治方式,来管理凶悍的日耳曼人,华拉坚持以金银当做税收。过去,在东方的叙利亚人缴纳金银之後,还可以利用商业买卖收回金银,日耳曼人并没有商业贸易的经验,无法收回金银,於是财富日益枯竭,引起普遍不满,加上罗马军人的军纪败坏,歧视日耳曼人,强J妇nV,亵渎日耳曼人的神明,作恶之事层出不穷,民怨鼎沸,倘若有人登高一呼,势必引发暴动。

    说来冤枉,托土堡森林之战的近因,与罗马人无关,并不是日耳曼人为了抗暴求生而发生的,而是男nV感情的问题,所引发的一连串恩恩怨怨,一发不可收拾,终至两万名罗马官兵横Si异乡收场。

    阿明尼斯是日耳曼彻鲁锡部落酋长之子,彻鲁锡部落此时已经归顺罗马,阿明尼斯是贵族,被授予罗马公民权,也是个罗马军团辅助部队的军官,他曾经率领部族里的战士,跟随台b留到班诺尼亚平乱,後来,他这支部队被调回华拉斯的司令部,当时他还未满二十六岁,Ai上了表妹,向表妹求婚,却被姑丈拒绝,於是他带着表妹私奔。

    他的姑丈是另一个部落的酋长,也是个有声望的贵族,觉得受到侮辱,便向华拉斯告密,说阿明尼斯加入了某个仇恨罗马的团T,正暗中招兵买马,意图叛变,华拉斯认为这是家庭纠纷,为了私愤而诬告的小事,所以不予置信。

    但是阿明尼斯认为姑丈告发他暗中结党的秘密,已经危及他的X命,於是急忙告知组织里的部下,连络其他部落的战士,埋伏在托土堡森林地区,他自己则假装无事,照常回到华拉斯的司令部。

    公元九年的九月间,华拉斯调动军团从夏营防地到冬营地区,准备过冬,阿明尼斯见事机已经成熟,便捏造邻近部落叛变的消息,华拉斯信以为真,决定绕经叛变的地区,平乱之後,再回到冬营地区,华拉斯认为叛乱并不严重,可以轻易地摆平,所以没有先行遣送妇孺,让军眷们随军行动。

    三个罗马军团、两万名官兵浩浩荡荡走在前面,後面跟着长长的行李辎重和军眷,阿明尼斯装着若无其事,随着华拉斯一起行军。

    这时,阿明尼斯的姑父再度告发,华拉斯仍旧不予采信,军队走进托土堡森林沼泽地区的时候,阿明尼斯突然失去踪影,华拉斯狐疑之际接到报告,先头部队的罗马军已经被森林里的野蛮人消灭了。

    华拉斯当机立断,下令全军改道,避开前方森林里的野蛮人,正当军队伐木开道前进的时候,下起一场大雷雨,地面上泥泞不堪,土石崩塌,大片树林巨木滑落,全军队伍秩序大乱,阿明尼斯趁机大举偷袭,刹时标枪如雨飞,惊慌中的罗马士兵措手不及,Si伤不计其数,倒下了一大片,日耳曼人冲出密林,踏过屍T,砍杀幸存的罗马士兵,哀嚎惨叫声响彻林间,但是,罗马军团的战斗纪律依然存在,混乱中结成一个防御阵地,支撑住危局,击退了日耳曼人。

    第二天,罗马军焚毁车辆,重新编排军队行伍,且战且走,密林间yAn光不透,处处Y暗,熟悉地形地物的日耳曼人占尽上风,不时一阵箭雨、一阵标枪飞S,还有一阵阵的冲杀,进行恐怖的游击战,罗马军惊惧交加,损失惨重,人员折损大半。

    第三天又下起大雨,罗马官兵衣服装具Sh透,饥寒交迫,弓弦尽Sh,无法发S箭矢,有武器不能使用,密林中不辨东西南北,有路难走,一阵接着一阵的敌袭,逃生无门,官兵丧失信心,无心恋战,终至全线崩溃,华拉斯和高级军官们集T自杀,残存的官兵与军眷妇孺全数被杀,不留一人。

    经此一败,台b留又被调往日耳曼军区,收拾残局,屋大维下令罗马军撤出占领区,回到从前莱茵河防线。

    公元十四年,屋大维去世,台b留继任皇帝,多处驻军发生兵变,要求加薪和缩短兵役期限,只有莱茵驻军没有发生兵变。

    莱茵驻军司令官是加曼尼卡斯〈德路萨斯之子〉,他请求率领莱茵驻军进攻易北河,以对外战争转移官兵不稳的情绪,台b留允许了他的作战请求。

    公元十四年至十六年,加曼尼卡斯在日耳曼地区作战了三年,击败阿明尼斯的部队,阿明尼斯被人暗杀,日耳曼人组成一个国家的希望幻灭,加曼尼卡斯率领罗马军团重回易北河畔,此时台b留却将加曼尼卡斯调往东方,罗马军团再度撤出日耳曼占领区,莱茵河成为帝国西方的疆界,遂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