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生气,但弗雷德依旧不可避免地硬了。他调整了呼吸,终于放过了那颗可怜兮兮的小肉珠,站了起来。

    突然抽离开、停止作乱的手,让瓦莱里娅的身体陷入了无尽的空虚。她颓然地靠在货架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心中生出几分留恋,又有些后悔。

    早知道、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拒绝弗雷德的玩弄的……

    她脸涨得通红,含羞带怯地看了弗雷德一眼,又赶紧低下头。但这充满着哀怨、渴望和催促的一眼,就足够让男人阴茎的硬度再上一个台阶了。

    “这么骚,怪不得来店里都要翘着屁股勾引野男人来干你。”

    借着身高优势,他盛气凌人地俯视着瓦莱里娅。小女朋友小嘴微张,眼角也泛着泪光。她奋力摇了摇头否认弗雷德的指控:

    “没有、没有勾引——”

    “没有勾引?那地上这是什么?”

    弗雷德拽着瓦莱里娅的头发,逼迫她低下头看地上白色的黏液。那是刚刚他用手指从瓦莱里娅身体里搔刮出来的,顺着大腿滴在了地上,淫乱得不像话。瓦莱里娅羞得浑身痉挛,试图闭上眼不去看也不去想,但弗雷德已经给出了下一步指令。

    “莱茵斯顿小姐,你把‘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弄脏了。”他刻薄地宣判,“自己舔干净。”

    瓦莱里娅僵在原地。这种耻辱的事情不要说做,她连想都不敢想——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俯下头把脏兮兮的精液舔干净——怎么可能呢!

    她偷偷抬起眼睛去看弗雷德的脸色,露出哀求的神情企图让他换个别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背叛”,可是弗雷德根本一脸不容抗拒的神情。

    “你有没有想过,外面这么多客人——要是他们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排着队来上你?”

    弗雷德依旧保持着拽着她头发的动作,凑到瓦莱里娅耳边,低声恐吓。

    瓦莱里娅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可怜兮兮地拼命小幅度摇着头。尽管她知道弗雷德只是嘴上说说,但依旧因为他所描述的场景而忍不住抖了又抖。

    小花穴急速地收缩着,像是在吮吸那本该在却始终缺位的肉茎。那里因为感到空虚而不满,把一阵一阵的瘙痒诚实地反馈给主人。瓦莱里娅也对这样的空虚无能为力,只好更用力地咬紧了下唇,逼迫自己不去幻想各种各样的男人轮流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的场景。

    呜呜——好想被弗雷德狠狠干进来——

    “反正——你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操。你肚子里装满别的男人的精液,还摇着屁股勾引我——”

    “没有,没有这回事的!”瓦莱里娅一叠声否认,“我只喜欢、只喜欢被你们操的……”

    “是吗?”弗雷德挤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又拉着她看向地上可疑的痕迹,“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

    小胳膊拧不过大腿,瓦莱里娅同样也犟不过铁了心的弗雷德。她颤巍巍地跪了下来,俯趴在地上。这种极度耻辱的、如母兽求欢一样的姿势让瓦莱里娅心底里的羞耻感攒成了一股火苗,直冲脑门一样烧断了她的理智。她自暴自弃地俯下身,垂下头,伸出舌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从弗雷德位置看过去,瓦莱里娅全然雌伏地跪趴在地上,认命地舔弄地上已经有些干掉的精斑。她眼里含着泪,似乎是在抗议弗雷德坏心眼的“惩罚”,但从她身体的反应来看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用粉嫩的唇舌色情地侍奉着地上的淫乱痕迹,动情又忘我,甚至还时不时抬眼邀功又挑衅一样望了望弗雷德,赤裸裸地向他展示着,暗示他这副唇舌用来侍奉他饱胀的欲望或许会更加合适。

    他走到瓦莱里娅身后,凝视着她微微晃动的小屁股。裸露的阴户还诚实地反映着上一次欢爱留下的余韵,被操得有些发肿,像一个成熟饱满的蜜桃,邀请着食客采撷享用。小肉缝装不下那些淫乱的体液,随着她的动作挤出了一条黏腻湿滑的透明水柱,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要掉不掉地往下滴。

    仔细一看,透过那道亮晶晶的水柱,还能隐约看见瓦莱里娅大腿根的刻字。

    弗雷德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他掀起巫师袍,脱掉裤子,跪在瓦莱里娅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挺挺地长驱直入。跪在硬邦邦的地面的感觉并不算好,两人的膝盖都被硌得生疼,但毁天灭地的快感轻而易举地把那一点点不适化作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