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依山尽 > 夏风过 嗯,但是可以帮你走后门
    这几天姜书竹的情绪不太好,最终在周四这天到达了顶峰。

    “我分手了。”

    这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但无所谓。”

    这是开始好转的原因。

    姜书竹靠在汤厘肩上,一脸疲惫,“果然没有爱情的恋爱真的很难维持啊,我看他看了几个月还是腻了。”

    “当时你不还觉得挺好的吗?”

    “当时就是新鲜感,还觉得谈起来挺有意思,时间久了就不想谈了。”姜书竹很无所谓的样子,“虽然他在北京有车有房。”

    她又想到什么,从她肩上起来坐直身子,“我觉得那种无爱婚姻得放在那种对生活失去希望或者很强大不需要爱情的人身上,像我们这种普通的对爱情还有期望的人还是该找个喜欢的人谈谈,起码得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再屈服吧,不然老了和孙子孙女聊天都没点谈资。”

    然后她又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而且前两个星期他去体检了,身体出了点状况,我爸妈知道了也说让我考虑一下。”

    说完姜书竹又坐回去了,看样子不打算再多说了,汤厘也没问,继续手头的工作。

    楼上好像在装修,头顶上响了一天,同事们烦得上去交涉了一番,结果没一会儿就听见了电钻的声音,听得整个人头皮发麻。

    汤厘最近事也多,一天下来都盯着电脑屏幕。

    下班的时候姜书竹喊她一起走,她关上电脑一起身,突然又摔在了座位上。

    姜书竹下吓了一跳,感觉伸手去扶她,“怎么了?”

    汤厘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脑袋有点晕。”

    “你是不是没休息好,感觉这段时间你吃得也不多。”

    “可能吧。”

    姜书竹搭了把手,把汤厘扯起来。

    结果汤厘还没站直,一只手一下子又撑到了桌子上,眼睛闭上了,眉头紧缩,另一只手捂上胸口,呼吸变得十分沉重。

    姜书竹见状真是吓坏了,急忙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旁边正准备离开的人听到姜书竹的喊叫都围了过来,问汤厘怎么了,给她抚背,赶紧给她端了杯热水来,大约一分钟,汤厘才恢复了正常。

    她再睁开眼睛,里面有水迹,额头上冒了点汗,唇色也有些发白。

    她先是安抚着周围的人,“没事,突然有点心绞痛。”

    周围的人看她好点也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担忧地劝她:“你还是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放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