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霓虹灯点亮整座城市,阴天浓云,车辆并未因夜色来临而减少反而更为拥堵。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昏暗如墨的天空下起了暴雨,随后一辆黑色高档跑车极速停在了一栋楼下,车轮溅起了大片雨水。
姜杳将从浴室出来,心情不错的她用小音箱放了首当下流行歌,洗好葡萄后她才端着果盘走向了卧室。
这时,门铃被按响。
一声接着一声,带着急促。
这么晚还来的人,应该是靳以凛。
走向卧室的脚步方向逐渐向门铃声接近,以为是靳以凛的她并没有再去看猫眼。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落入眼帘的却是浑身湿透略显狼狈的箫宴。
还未等她开口眼前男人似慌了神般按住了她的肩,视线在她所露肌肤上仔细查看。
她穿着睡衣,衣领有些大,所露出来的锁骨与肌肤上根本没半点伤痕。
姜杳皱了眉,略带不耐:“你干什么。”
箫宴一时间有些懵,明明好友打电话告诉他姜杳被那个人渣打了,他听完后直接开着车狂奔而来,若不是高架上太堵,他早就来了。
但如今眼前人身上根本没一点伤口,他以为是内伤,抓着姜杳的肩不肯撒手,声音还带着因着急而导致的颤抖:“他是不是打你了?”
这个他指的是靳以凛。
听到这话姜杳也有些不解,再看男人,穿的单薄不说,头发带着湿意,雨水将他整张脸都打湿了,许是气温低下,导致他此刻的肌肤略有些显白。
一时间,她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具有针对性的话来刺激男人,只是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回答了男人的质问。
“没有。”
见她的确没事,箫宴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松懈。
“你怎么忽然这么问?”姜杳扫了眼他湿透的衣服,客气了两句:“要不要进来换件衣服再走。”
外面还在下着暴雨,他再这么跑出去肯定会生病。
箫宴往她身后看了眼,见的确没有人,眉眼里才染上了层笑:“好啊。”
丝毫没打算客气。
外套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箫宴边滑动屏幕边跟着往里走,但走了两步在看清消息的刹那脚步缓缓顿住。
是朋友发来的,两张照片。
第一张图片是靳以凛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