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松开岳翎的手臂,对余溏摆摆手,边退后边说:“我走了啊,你早点休息。”

    余溏一把拽住她的包链。

    “你站着。”

    “干嘛,你没听姑妈说已经很晚了吗。”

    余溏抬起手,“书到底多少钱。”

    林秧刚要说话,就听岳翎在边上说了一句:“我们家不许男孩子要女孩儿的东西。”

    林秧听完的狂点头,“我懂我懂,400块,你转我微信啊。”

    余溏看着林秧的背影,不可思议。

    “余医生。”

    “啊?”

    “电梯来了。”

    余溏这才走进电梯。

    岳翎正对着电梯的墙壁拢头发,壁面反射出余溏呆滞的表情。

    “怎么了?”

    余溏回过神,拍了拍后脑勺,“林秧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

    岳翎放下手臂,“临床心理学虽然是和精神有创伤的人打交道,但我平时也会看一些人际心里学拿来作为辅助。毕竟我更多时候,要沟通的是病人的家属。对了,我看她很眼熟。”

    余溏“嗯”了一声。

    “她是艺人。”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去年那部很火的清宫戏里的女主角吧?”

    余溏揣起手,“我不太看这些。”

    “她多大了呀。”

    “22岁。”

    “真年轻啊。”

    岳翎说完,靠向电梯墙,“说句矫情的话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她们的真心就像珍珠一样珍贵。”

    余溏听完她说这句话,转身走到她面前,他个子高,在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岳翎的头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香波,头发上有一丝玫瑰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