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她对百腾阁做的事,百腾阁怕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前有狼后有虎,热带的京都只有她一人,以前在南淮,她只顾着闯祸,这大小事自然有她啊姐跟在屁股后面处理。
南羌吸了吸鼻子:“这山里的风怎么这么大。”
南羌回到院子,刚推开门就看见怀清手持家伙,一副戒备。
“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
南羌颓靡抬起头:“臭道士,我有话跟你说。”
半响,等南羌说完,怀清脸上一红一绿。
“我也不想骗你,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门外偷听的白芷眉头一挑,又把耳朵贴在门缝。
“你迫不得已就把我往火堆里推。”
南羌挪了一下屁股腚坐到怀清身侧。
怀清又挪了一下,南羌坐着怀清衣袍,怀清怎么扯也扯不动。
南羌难得用温柔的语气:“尤其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南羌不悦:“反正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贼,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脱不了干系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去不去嘛。”南羌用肩膀撞了一下怀清,怀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怀清羞愤起身,一把拽过衣袍:“就一次仅有一次!”
南羌点了点头,白芷在门外听的云里雾里,还没回神,门就算被打开,白芷杵在原地:“我就是来问问二位今晚想不想吃一点夜宵。”
南羌披着外衣:“不用了我们有事出去一趟。”
怀清黑着脸,半夜三更,打更人刚一吆喝敲锣,南羌绑上面纱,翻墙进了百腾阁。
南羌直奔百腾阁金银库,南羌往库房地上倒了一罐煤油,翻墙掏出断镖击在地上擦出火星。
火星苗子碰到地上煤油,库房起火后南羌白离去。
南羌在林子等怀清,怀清气喘吁吁来的时候,南羌揶揄:“百腾阁库房都烧了一半了,你才来。”
怀清喘定了气:“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让我去百腾阁放火,你去引来严淞。
密谍司本来就守卫森严,现在江司首和袁望淳都回京都,老子,老子刚刚差点被严淞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