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想离婚却被疯批老公欺负了/双 > 纯剧情/“最喜欢修戈了”他朝着怀里被得说不出来话的小狗低语
    秦沐泉没有回答,他抬起眼睑,和男人在镜面里的眼睛对视了一下,低下头凑到艾修戈耳边说:“把宝宝肏坏也可以吗?”

    艾修戈的眼睛没有焦距,摸着自己的肚子,他有些呆滞地说好,注意力全在自己掌心下、小腹处凸起的皮肉上。那里并没有平下去——秦沐泉的阴茎射出来的东西堵在了子宫里,被软下来的鸡巴塞着,轻轻一动,仿佛能听到晃荡的水声。

    原来是被肏迷糊了。

    秦沐泉眼眸低垂,呼吸轻缓。他的声音含着情欲造就的哑,比起新学的、撒娇卖乖的声音,更接近平日的声线,“真的吗?”

    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艾修戈一点点聚焦的眸子,“我会把宝宝的阴蒂肏得垂出来,把子宫肏到含不住精液,把逼口肏得合不拢……”

    他顿了顿,身子伏低,用手臂撑住了墙面,“修戈身上会全都是我的味道,沾满我的东西,精液、口水、尿。”

    随着声音一点点汇聚,那只撑着的手臂也逐渐向下,顺着墙面滑到艾修戈的后颈。

    男人用自己的手指搭上那块敏感的肉,轻轻一敲——他满意地看到艾修戈抖了一下。

    虚拢住的手指蓦地合拢,按住了小狗的后颈:“我会把修戈肏成我的小母狗——”

    他特地顿了顿,用自己的鼻尖亲昵地蹭上小狗的脸颊。一个吻降落在艾修戈的颊边,又轻又软,像无害的小猫崽打出的奶嗝。

    “这也可以吗?”他轻声问。

    艾修戈手指蜷缩,才恢复神智的大脑强迫他把视线聚焦到面前的墙面——于是他看到秦沐泉狭长的眉眼低垂,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冷白色的面皮上泛着潮红,注意到艾修戈的眼神后,男人轻轻张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他的嘴角又溢出一点白。

    那点白让艾修戈无条件投降了,他像只色令智昏的、急切的小狗一样莽莽撞撞地闯进猎人精心编织的陷阱里,里面塞满了诱惑他的糖果——你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连齿痕都不敢在自己身上留的乖猫猫呢?

    艾修戈点了头。

    他转过身,伸手揽住秦沐泉的脖颈,嘴巴压住男人的唇瓣,很轻松地撬开了男人的牙关,又分开。

    “可以的。”艾修戈说,顿了顿,又用舌尖舔了一下秦沐泉的犬牙。

    “痛一点……也可以。”他说,有些着迷地盯着男人的牙齿。

    几乎是一瞬间,天旋地转,艾修戈的视线里只剩下了天花板上顶灯的光。

    秦沐泉猛地将他压在了地面,那根鸡巴兴致勃勃地硬起来,男人的呼吸陡然急促,藏不住的、或者说没必要再藏下去的欲望像溢出来的水一样在他身上发散,与此同时,那张清俊的脸上却慢慢爬上凶意,看得艾修戈心底发怵,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大难临头了。他吞吞口水。

    于是这场性事从在浴室地板上的正位开始,到浴池里的骑乘位,再到走廊的抱肏,最后被放到床上时,艾修戈的肚子里已经含了整整三发精液,他几乎是逃着往床脚爬去,露出来的肩膀、后背、甚至是大腿根和囊袋都被男人咬上了标记。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那些汹涌的、几乎能把他淹没的欲望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当秦沐泉一只手拉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回自己身下时,艾修戈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上翻着眼睛,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肏开深处的子宫颈,用龟头棱擦着已经被肏成鸡巴套子的小肉道不断肏干。

    艾修戈从来没想过做爱能这么恐怖——他的理智在浪潮般的快感面前就像艘破旧的竹筏,很快便缴械投降溃不成军。其主人只能撅高屁股,露出已经糊满了精液和淫水,现在正因为抽插而擦出泡沫的逼口,而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力地垂着,被男人当做器件一样按在手里把玩。

    做到最后,秦沐泉只是用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他的小逼就忍不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