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归失笑摇头,“不必。
公主殿下,这染色剂也有一个缺陷,就是成功率不高,很容易染坏。
只有上等丝绸,才能获得少许,得不偿失。
不过我经过多次试验,得出结论,如果有更坚韧的蚕丝,也许……能够正好满足它的要求。”
“所以,听闻公主殿下有这种宝蚕丝,才将它拿出来。
殿下已经诚意十足,无需加价。
如果能够用得上,再好不过。
用不上,那就算了。”
夜染衣立即道,“叶公子尽管试验,一切都按照叶公子的安排!”
“那我现在就去画衣坊!”
叶南归对这种特殊的蚕丝,也充满了兴趣,斗志盎然。
……天京城,南陵王府。
“世子爷,您气血逆冲,心气郁结,小人给您开一剂安神畅气的药,但最重要的还是您一定要放宽心绪才行。”
大夫诊脉道。
宇文舟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开药。
从学苑一路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渐渐冷静下来。
要不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也不会如此失态。
毕竟是宇文家从小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此时……已经沉下心,甚至开始谋划新陷阱。
“表哥,我看他就是作弊。
就他那不学无术的纨绔子,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厉害的策论?”
纳兰永忿忿然。
宇文舟眼神阴冷,语气却出奇的平静,“整场夏试,由我们宇文家主持,他没有机会作弊。
除非太傅泄题,但不可能。
太傅没必要。”
“那……表哥的意思是……这是他自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