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那人什么意思啊?”

    庄洪飞刚刚出了皇城,原本就微微皱这的眉头,急不可耐地紧缩,气得不轻。

    左岩只顾着往前走着,揉了揉被舞乐扰得发疼的额上,道,“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不要多心。”

    “哎,左将,那不是明摆着嘛!这算哪门子庆功宴!明显是皇帝老子玩儿剩下的。给咱凑活一顿。”

    左岩低沉道:“皇城脚下,莫要口无遮拦!”

    “……”

    左岩向来治军严厉,庄洪飞也是今日气急了,本来高高兴兴的,进宫却被人这样欺辱。

    他嘴里不服气,嘟嘟囔囔的,撇了眼一旁的赵秦,“老赵?”

    人没反应。

    “喂,老赵啊~”他还如方才那用低声唤赵秦。

    这人还没反应,像入定了一般。

    他伸手,“啪”的一巴掌拍在赵秦的左肩上,“老赵你想什么呢?”

    “嗯?哦,无事。”说完,赵秦又定住了神。

    “……”

    三人没过一段路,便各自分别,庄洪飞径直去了军营,今日皇宫里酒菜吃着寡淡无味,和兄弟们把酒言欢才最痛快。

    ——

    左岩时隔几年回到自己的将军府,看着还有些陌生。

    “将军。”家仆孟武在门口候着多时了。

    “嗯。”左岩走上门口的台阶,拍了拍孟武的肩膀,几年未见,宅子如原来一样被打理的很好。

    静静地院子里只有零星的仆人在候着,实话说,自左岩走后,府里没了人住,他们几人出了打扫,每日也没了事情。

    左岩除了孟武,有些记不清这三个人了,模模糊糊地应承了了几句,就往书房里去了。

    忠勇堂,左岩把这里改成了书房。原来挂在屋檐下的匾额没落下一丝灰尘,想必是孟武在打理。里面已经点上了灯,透过窗格也能看见的亮堂。

    “吱呀~”左岩推开门,书房还是原来的布置,置书架、座椅,和一张巨幅的梁国疆域图。

    左岩走到疆域图前,盯着那处字迹已经被磨得模糊的地方。鄂州,下次出征就是这处了,他甚至罪恶的想,下次战火燃起的再快些。

    左岩在里面坐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