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从心所欲(父母子3p+1v1兄妹骨科) > 3Y到浓时吮他母后的R汁解渴()
    唇舌纠缠间,封从手往下m0到他母后腿心的软Ga0,玉指没入热乎乎的两片蚌r0U之中,粗粝有力的指腹由先前被他咬得肿起的小花蒂擦到小花缝处,那小r0U缝里已蜜水弥漫,黏腻得在他指腹抬起时拉出水丝来。

    薛皑在他唇舌的压迫下细喘微微。

    只放纵这最后一次,她宁肯他快些进来,再快些出去,那紧窄的桃源洞津也的确已涨满春水,足够容他的孽根挤入。

    他身躯往上移了移,手握定胯间孽根,捱近她YINgao。

    他一时却并不cHa入,只使gUit0u刻意在她x口划蹭,还越划越远,碾到前端的小花蒂上磨弄。

    被他磨得痒意难耐,她忍不住抬起腿来,足跟点到他后腰上,双臂搂紧他背脊,“进……快进来!”

    然而他也并不听话,y生生碾她Y蒂到她ga0cHa0后,才趁她xr0U痉挛的时候猛地入进去,方进入便享到了被无数张小嘴剧烈吮咬的快意。

    他X器y胀着趁势在她x里又快又重地cH0U送了数十下,直接帮她把ga0cHa0延续了好一会儿,惹得她舒爽地浅浅哭出声来。

    “嘤……”

    熊孩子!熊孩子!

    薛皑在心内大嚷。

    出生后的十五年里,除了他又疯又JiNg力无限的小婴儿那几年里,他b他弟还要熊很多,她、封酽、太后还有她爹,所有人,都以为这崽是不是X情太安静冷然收敛地过了头。

    封酽给他和他弟起名时,正值他们周岁,终于分清谁是谁,也看出他的确容貌肖自己,便道:“既然像我,这孩子便收敛些X子,取`从’字,须知圣人所言人到生命将尽的高龄时,从心所yu而不逾矩,未到此境时便乖乖收敛着X情。

    给他弟起名,则刻意讨好她,说是像皑皑的娃娃将来必有出息,便取一个“修”字。

    但只因为他的名字,她给封酽甩了好些天脸子,“要收敛X情自己收去,祸害我儿子做什么!”

    回到现下,这熊孩子曝露了本X,在床上发狠地要起她来,狠cHa疾送,不停歇地将孽根桩到她R0uXuE深处。她原本g在他腰间的腿被他撞得落下去,却转而被他握住抬高直架到他颈侧。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腿,还在粗重喘息的间隙感叹一句:“母后身T好软。”

    他本来就是可以令耳朵怀孕的声线,这会儿的闷喘、低吼简直是天然的春药,可这熊孩子转而让这剂春药在她耳边消散,把她拉扯回母与子的现实中来。

    他问:“父皇喜欢怎么弄您?他喜欢如何入您?”

    他们几个孩子原本只知道父母恩Ai,并不会去想父母在x1Ngsh1方面如何,不光是少年和稚子不谙事——他们已经十年没添过弟弟妹妹了。可从他忽然情绪爆发向母后撒娇扑到她怀里、并果真自她r儿处x1食到r汁后,他便很清楚了。

    “不要提他……”

    他父皇曾经g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事,但她的确不该在这方面背叛他。他的确是在夺帝位时顺手取的她,但再之后,他再也没有对不起过她,并为她空置后g0ng。她更不该为她给他生的第一个儿子背叛他……

    “你跟我只这一次,是我没教导好你……”

    “母后别自责……”

    封从安慰一声。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本该懒怠在酣畅淋漓地gx时多话,身下人真真切切是她,便想说些什么了,还很想说一些很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