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乖巧狗狗调教手册 > 蛊虫噬咬sB流水 手指嫩喉 人体花瓶 四肢折断逃跑被抓
    a市的夜晚十分明亮,到处都是耀眼的霓虹灯。风很大,呼呼的刮在车窗上,隐约带着风雨俱来的架势。

    贺稚安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匆匆的下了车往机场的方向而去。少年非常了解自己的哥哥,他执行力很强。如果不快点走,或许真的会被他抓住。贺稚安咬了咬唇瓣,脚步更加的急促了。好在夜晚机场里还有很多人,在人群当中贺稚安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也不敢在耽搁下去,好在顺利的过了安检。真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后,贺稚安肩膀才慢慢的松垮下来。他倚靠在座位上,黑色的鸭舌帽遮掩住那妖治的容颜,他轻闭上双眸。脑海里思绪万千,只是他的表情突然一僵。脸上浮现出了恼怒和难堪,他握紧双拳竭力的忍下身体的不适。熟悉的蛊虫又开始作祟,细细小小的蛊虫肆意游走撕咬着那甜香的穴肉。无法忽视的活物开始连番的在私密处噬咬。贺稚安死死的并拢住双腿,浑身紧绷的厉害,他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雌穴瑟缩着,颤颤巍巍的吐出一点骚水,沾湿了内裤。阴唇昨晚被打的烂红熟肿,骚蒂籽还坠着那颗红宝石。贺稚安曾尝试把它取下来,可是除了把那烂蒂籽彻底淫贱的向外喷水,还是没能将他拿下来。美人如画,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也是分外引人注目的。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妹妹红着脸走过去,声音紧张又期待:“你好,请问可以要个你的微信吗?”

    耳畔传来声音,贺稚安迷茫的将帽子摘下,看向和自己说话的女生。女孩亮晶晶的眼眸满是惊艳,心里疯狂的尖叫。大美人眼眸氤氲,艳若桃李。这等妖孽看到自己的时候,冲自己温温柔柔一笑。声音又轻又软,“小妹妹,有什么事吗?”女孩努力的维持自己矜持的模样,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要立马扑上去。她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然后又有点不敢抬起头来看。

    贺稚安弯了弯眼眸,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他不想吓到眼前的女孩。他很快掏出了手机将自己的二维码给了女孩,贺南恂一上飞机便是这扎人的一幕。好样的,贺稚安在逃跑也不忘招蜂引蝶!他阴冷如狼一般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贺稚安,贺稚安似乎若有所感,抬头望去便是贺南恂。贺稚安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可是飞机就这么大,又能逃去哪?

    飞机上的乘务员抱歉的和旅客说这架飞机出了一点小问题,请乘客前往另一台飞机。飞机上的人很快就走光了,只留下想走走不了的贺稚安,还有努力压制怒火的贺南恂。贺稚安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猫缩在角落里,低垂下脑袋,不敢看贺南恂。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贺稚安的心脏上。贺南恂停下脚步,欣赏着可怜兮兮的猎物垂死挣扎的场景。

    他抬起贺稚安的下巴,将那苍白漂亮的脸蛋暴露在光线下。细细的打量着那惊恐的神情,顺着下巴抚摸到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指腹用力的似乎想要将那嘴唇给揉碎,再将他吞吃入腹。手指用力的涌进那娇嫩狭小的喉口里,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口液顺着指尖流淌下来。看着那张颠倒众生的美人儿露出那痛苦不堪的神色,面带着恶意继续的玩弄着里面的嫩肉,不停的收缩。眼前的人难受的弯下腰,难受的干呕。

    一滴一滴的泪珠滚落下来,很快又被男人擦去。贺南恂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贺稚安,语气十分的薄凉:“安安,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再敢背叛哥哥,妄想逃离哥哥。哥哥一定会给安安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安安还记得吗?”贺稚安闭上眼睛,默不作声。

    贺南恂冷笑了一声,他掐住那细长催弱的脖子逼迫着他睁开眼看着自己。如同地狱里的恶鬼一般,声音可怕极了。“呵,看来是忘了。算了回去了安安就想起来了!”贺稚安从座位上拖拽起来,踉踉跄跄的被带下来了机场。一打开车门,贺南恂就将他扔进去。随后关上了车门,贺稚安倒在座位上,很快又被贺南恂压在地上。贺南恂偏头看了他一眼,“跪着好好反省,现在我不想听到多余的声音。”

    车内一片寂静,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车子驶入贺宅,贺稚安被带回了梨园。贺稚安被拖拽着来到了之前的地下室,一进门蓦然就是一个大大的刑椅,右边还有一个工具箱。贺稚安瞳孔微缩,浑身用力的挣扎想要摆脱贺南恂的牵制。早就不耐烦的贺南恂看到他拼命挣扎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男人一把将贺稚安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脸上无波无澜的看着少年垂死挣扎。

    美人吃痛的闷哼一声,身体又酸又软。他勉勉强强的撑住身子,一下一下想要往后面退。只是这个房间就这么大,他又能退到哪里去呢?纤细嫩白的脚裸被贺南恂握住,他不紧不慢的将贺稚安拖了回来。贺南恂用力的一按,咔嚓一声脆响。巨大的疼痛冲击着贺稚安的大脑,他双眼发黑,近乎看不到贺南恂做些什么。

    “安安这么喜欢乱跑,那哥哥就帮安安管住双腿好不好啊!”贺南恂将自己心爱的洋娃娃锁在这张刑椅上,为了避免待会贺稚安挣扎的太过厉害。贺南恂细心的将四肢都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这期间贺稚安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发着颤。他无意识的求着绕,“哥哥,不要......不要。我在也不敢逃跑了,呜呜,不要废掉我的腿!”

    贺南恂嘲讽的笑了笑,“我现在不想听安安说话。”说完贺南恂亲手将口球系到那还在求饶的嘴巴里,又用棉布将口腔里的缝隙一一堵上。这样贺稚安就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睛里满是惧意。早在门口准备好的医生也得了命令,走了进来。按照贺南恂的吩咐将贺稚安的四肢废掉。手术刀滑落间,右脚的脚筋被挑断了。贺稚安哭的浑身都在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逃开。却被人牢牢抓住,清醒的接受着逃跑的惩罚。

    可怜的小兽哭哑了嗓子,却也阻止不了手脚俱废的命运。反倒却激起了男人对他的凌虐欲,想将这人调教成专属他的小残废。这样他就再也逃不开自己了,只能生生世世都在自己的手下存活着。手术做完,上好伤药后。贺南恂将接近昏迷的美人儿抱在怀中,他轻轻的吻了下贺稚安的额头,无不可惜的说:“没事的安安,已经结束了。疼一会安安才会知道错,以后才会长记性,嗯?”

    贺稚安的眼眸里满是灰败和若有若无的恨意,他没想到从小就疼他的哥哥真的这么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四肢折断。丝毫不顾往日的情面,眼里的泪水早就流干了,此刻眨眨眼都是酸涩疼痛。贺稚安闭上眼睛不愿同贺南恂讲话,废掉的四肢丝毫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软软的靠在贺南恂的身上。

    看见贺稚安满怀恨意却没有办法反抗的模样,贺南恂心里竟然有一丝爽快。他摩挲着贺稚安的手腕,心想贺稚安你也算是感受到我前几世的绝望和恨意了吧,你亲手打断我的双腿,囚禁我在深渊里头。本来我也想当没事人一样翻篇过去的,但是你一而在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那这一切就怪不得了我了,就让我们永远在这爱恨交加的世界里存活吧。

    梨园的奴仆又重新换了一批,这批仆人是贺南恂特意挑选过去的。与此同时院内戒备森严无比,防止贺稚安在逃出去了。此刻贺稚安被牢牢禁锢在桌案上,充当着一个摆放玫瑰花的花瓶。娇嫩细腻的手臂轻柔的用丝缎捆绑在身后,腰肢伏在桌案上。细长的天鹅颈被套上一个黑色的项圈,就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胸前的两点红缨坠上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骚母狗,小婊子羞辱的淫言秽语。

    黑色的绸缎层层叠叠的蒙在了眼睛上面,让他无法看见任何的事物。耳朵也带上了隔音设备让他听不见声音。娇小的喉口被巨大的药势塞住,口液顺着缝隙在下巴下一点点滴落。在五感尽失的环境下,贺稚安表现的尤为不安,他想要弄出一些动静,但是却连轻微的弹动都做不到。

    后面的两个小穴含着一支支美丽浪漫的玫瑰花束,肥沃的穴肉冒出甜蜜蜜的汁水,滋养着这些花朵。前面白玉一般精致的玉茎也含着一朵戴着细小的微刺的玫瑰花,这些尖刺刮在柔软的嫩壁上又疼又爽。肥臀轻轻的抖动着,上面都是红肿交缠的痕迹。贺稚安不知道维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四肢都麻木乏力了,要不是有绳子的束缚或许他早就瘫软下身子。

    直到晚上,佣人才将幸苦做了一天花瓶的贺稚安放了下来。他浑身疲累又难受,想哭却没有力气哭。美人儿躺在床上疲惫的闭上眼睛,任由佣人疲惫的给自己涂上厚厚的药膏慢慢的按摩着自己的手脚。此后因为贺南恂的吩咐,好一段时间里贺稚安都是五感尽失,被放置做任何不同的物品。

    有时候是做个时钟,有时是做个烛灯。更有甚者是做个脚凳被放进贺南恂的书房,或者是一个肉便器专门装腥臭的尿液。对于这次逃跑贺南恂给的惩罚十分的严苛,四肢尽废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能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无人在意的物件。贺稚安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情况下,唯一觉得能松口气的时候,竟然是贺南恂想操他的时候。

    只有那个时候贺南恂才会将他当作是个人,会温柔的抱住他,会跟他说话。才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是被哥哥在意的,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直到后面贺南恂觉得他已经够乖了,才将他晋升为奴宠。可惜贺稚安的调教生活可以算是遥遥无期,一个不小心犯错就又会贬成不能动弹的物品,继续被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