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我无奈地起身去厕所。

    好烦,迟早剁了它!

    可能是太久没撸了,今天出来得有些快,而且撸了一把还有一把,我都不知道我的J儿今天怎么这么能耐,简直要Za0F了。

    撸了六七次,J儿都撸疼了,还是邦y,我实在不想撸了,一脸晦气地提上K子,任由裆部被支起一个帐篷,走到床前,我突然停下脚步。

    寝室里好像越来越香了,我的J儿y得发疼。

    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我想到一个可能,抬头看向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上铺,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动静,刚刚我太燥了没注意,现在仔细听可以听到一丝细微的啜泣声。

    我半只脚踩上了梯子,然后退了下来,找了个口罩戴上,这样没用但或许可以给破锣嗓子提供一点安全感,我爬上上铺,拍了拍紧闭的床帘。

    “抑制剂……还有阻隔剂,在哪?”

    “………箱子里”

    过了一会,我听到破锣嗓子那细若蚊呐的声音,心情一时很复杂。

    活久见,我一直以为装B的omega只有里有,没想到现实里竟然也有人敢这么做。

    幸亏她遇上的是我,不然………

    我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忘掉曾经看过的社会新闻。

    不过真没想到omega的信息素闻起来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发情期的omega,平常也只在社会新闻的报道里听说过。

    虽然当alpha很烦,虽然如果我是omega应该就不会被当成怪胎,但我还是庆幸自己没有生成omega。

    破锣嗓子之前应该有喷过阻隔剂,我留意了一下隔壁宿舍传来的声音,没有异常,只有我因为和破锣嗓子距离太近受了点影响,在她颤抖着手接过抑制剂后,很快我发现身T不燥了。

    我松了口气,虽然J儿还y着。

    实在不想撸了,我把外套围在腰上挡着。

    破锣嗓子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除了脸上有几道压出的红印,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她板着张脸,冷冰冰的目光看得我头皮一麻。

    “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非常从心地主动保证。

    “我凭什么信你?”

    破锣嗓子的眼中仿佛有杀意在酝酿,我觉得我没有多想,毕竟涉及贞C和人身安全,她没有在我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暗杀我是我命大。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银行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