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人间失真(女攻) > 第一百五十章对不起(书案梗,毛笔梗)
    后颈处的肌肤本就柔nEnG薄软,再加上季芹藻的身T出奇的敏感,T内又有相思蛊作乱,就算顾采真只是对着他的后颈轻飘飘吹口气,他都能哆嗦着软了腰,何况她亲也亲了,吮也吮了,要不是他惯来心X坚韧,在这样的内外夹击下依旧坚持着,不肯就此服软沉沦,换个人恐怕早被弄得顺从yUwaNg也顺从顾采真,乖乖躺着任她为所yu为了。

    可人心就是这么奇妙,顾采真入魔后也不是没碰到主动求欢的事,别人不知她身份来历,可看她甫一斩头露角即是强大又神秘,有些人就不由自主被她莫名x1引,还有些则打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主意,反正林林总总想来亲近她的可不少。而且,修妖魔道大都是荤素不忌的主儿,所以这些示Ai者男男nVnV都有,她却都不屑一顾。对这些送上门的YAn遇,她连看一眼都懒得看;想自荐枕席的家伙还没沾上她的衣角,就被巨大的魔气单方面碾压,不Si也重伤;而但凡敢对她有所企图,还想玩花招b她就范的,下场只会是尸骨无存。

    她心里其实还念着阿泽,即便知道两人再无可能,却并不觉得自己堕入了魔道,这方面就也要跟着堕落。但潜入晚来秋的那一晚,也不知怎么地,她就对季芹藻动了心思,心里的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她可以确保在那之前,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情事上的yu念。毕竟,她有阿泽就够了,而季芹藻曾是她的师傅,看起来又那样风光霁月,舒朗出尘。

    也许是靠近阿泽的所在,让她情绪不那么好控制,她急需要一个契机来断了自己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她厌烦了季芹藻这样满袖清隽的无暇形象。又或者,只是恰好在彼时彼刻,她鬼使神差兴起了那样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在c弄季芹藻身子的过程中,她的的确确在他身上获得了yuSiyu仙的快乐——不只是她预期的心理上的压制和满足,而是生理上也T验到了无限刺激的爽。

    她是万万没料到,季芹藻c起来……这么合她心意。

    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甚至连得到某些东西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那既然他这身子这么好巧不巧地入了她的眼,又c得这样舒服,在她没玩腻之前,他就只能乖乖在她身边待着。

    哪怕当个泄yu的玩意儿,起码他g净,总b外头乱七八糟不g不净的货sE强。

    顾采真并没有意识到,她这样的心思已经算是变相将季芹藻归为自己的所有物。她只是下意识地决定,要将这个男人禁锢在手中,任自己侮辱玩弄。

    她可真是太Ai他无法反抗的屈辱表情了。

    就如同此刻,她凌nVe似地咬破季芹藻的后颈,又强行把人按在书桌上趴着,再将自己的舌尖毫不留情地顶进那血r0U模糊的伤口中!

    “唔!”季芹藻毕竟有修为在身,r0U身一受伤灵力便自动运转进行防御,却反倒因为反抗的对象是他相思蛊的蛊主,这一波灵力很快就全被突兀地转化成更加强烈的q1NgyU。

    Sh滑的舌尖顶弄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把破开的肌肤朝旁边压,他甚至能听到对方刻意吮x1血Ye时的“滋滋”水声。疼痛并着诡异的麻从后颈一路烧到尾椎,让他恐慌到毛骨悚然。他的双腿被顾采真从后面顶得分开,她的手在他腰上随意一按,他就像是被从枝头折下的花朵,带着露水颤了颤,便毫无意外地落在了她的掌心中。

    一桌的笔墨纸砚被扫落在地,浓黑的墨汁泼洒出去,有几滴飞溅在男子白sE的鞋面与衣摆上,清清楚楚又明明白白地将他弄脏了——无法洗g净的那种脏。

    腰带被解开,那双手熟稔地从他的腰间滑到他的前面,顾采真在男人根本微不足道的挣扎中轻轻笑了笑,握住了他两腿间不知何时已经抬头的男根。

    季芹藻羞耻到极点,却连并拢双腿都做到,浑身都软绵绵的,随着那双手握着他的男根开始缓缓撸动,他更是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后颈上含着血腥与热气的吻终于结束,疼痛早就被前端耻辱又难耐的躁动替代,顾采真T1aN着他的耳垂,感受着那小巧柔nEnG的软r0U发红又发颤,简直像半颗被剖开的樱桃果,心里越发觉得有滋有味。

    “芹藻,我不该咬你的,对不起。”少年充满歉意的言语混着一GU喧嚣的压迫感,季芹藻被b得喘不上气,感觉到对方好似无b懊恼又轻柔万分地朝他的伤口呼着气,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被抱得更紧。少年的声音近在耳畔,“可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你对别人温柔,哪怕是你的徒弟也不行!”明明是强迫他的一方,她的语气却可以那般委屈巴巴,甚至像个眼馋别人得了好吃的糖果而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的孩子,“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

    顾采真这般诚恳道歉的同时,手指继续有条不紊地按住了季芹藻下身的顶端,听着他带着颤音的一声闷哼,立刻用指腹铃口处轻轻盖住r0Ucu0,“唔,放开,别碰我……嗯唔……”断断续续的话语最终被他咬紧的双唇截断,他的腰朝上拱起,像是要躲避她把控他要害上的手,又像是要躲避身T里被轻易制造出来的愉悦。

    顾采真只轻巧地弄了两三下,就感觉到有淅淅沥沥的黏Ye拉着丝儿从那细小的孔口冒出来,黏住她的指头,而且越来越多。

    “好芹藻,我马上给你赔罪,肯定叫你舒服欢喜。”顾采真故意说道,不管季芹藻态度如何,就着这些清Ye润滑,温柔又霸道地拢着男子的yAn根撸动起来。

    “唔……嗯……”季芹藻抖若筛糠,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狎昵地弄着,他也还是根本没法承受这般不知廉耻的亵玩手段。但身T已经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明明眉间还残存着丝丝日月入怀的清隽,可眼尾已然染上了q1NgyU交驳的水红。修长洁白的五指下意识把着另一侧的桌沿,因为双腿也在颤抖,本被剥至半T松松垮垮的K子g脆地落了地,乱七八糟地堆在他脚踝处。他发出含混无助的声音,“嗯啊……不……”

    顾采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又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发出了声音,只是被模模糊糊b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呜咽。

    “芹藻,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叫大声一点好不好?”这句话可不是谎话,顾采真真心实意地侧头T1aN弄着他的耳廓,“我想听。”

    季芹藻顿时将薄唇咬得更紧。却因为yAn根的冠首忽然被一r0u一捻,顿时一种可以刺破灵魂的痛麻夹杂着血气翻涌窜向全身!“嗯唔啊!呜……”他的声音几乎像是要哭了。

    顾采真啄着他的耳尖,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芹藻,芹藻……”仿佛真的又怜惜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