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沐沐没有错!我们沐沐是善良,为什么要让一个善良的孩子遭受那些!”潜台词中,对“善良”有那么高的评价,有那么不容诋毁的尊严。
西哲默默后退着走回了客厅,宝尼叔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目光掠过西哲就瞥见到林小姑依然盘伏在书房一角煲着电话,神情愈发沉凝。
西哲倾身掠过开放厨房的吧台,直接够到了那两瓶无法打开的酒瓶,宝尼叔看到了她的动作,“小西,你放着好了。一会儿我想办法打开……”
话音未落,就看到西哲拆开酒瓶上的封条,看了一眼瓶盖,桃红香槟是软木塞,白梅酒是多角螺旋盖。
手指按了按软木塞,内部胀气后瓶盖顶得很硬,目光四梭,找到了一颗摆渡的小钢球,抵在软木塞上,打开手掌猛地砸落下去。
一下,一下,一下……
“西……西哲!”宝尼叔绕过吧台,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软木塞也恰好被强横的力道捅进了酒瓶的瓶颈里,桃红酒的瓶颈不深,手指抵了几下,它就掉下去了。
西哲面无表情的转身把打开了的酒瓶递还给宝尼叔。
两人目光同时移向了剩下的白梅酒。
“够了!西哲。别胡闹。”
西哲还是迎着宝尼叔的目光,夺过了酒瓶,对准大理石台的边缘,将螺旋盖一边顶住后,猛地拍了下去,盖子飞了出去,酒也洒落了几滴……
书房里的林小姑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异响声,愕然的挂断电话跑过来查问。
她看着西哲由于皮下内渗血而红肿的手,埋怨道,“宝尼!怎么回事呀?”
宝尼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大抵也没能明白。
……
餐桌上,西哲右手被冰袋包裹着,左手狼狈的试着夹起碗里的菜。
尼叔和小姑对视着看了一会都笑了出来,“让你耍帅呀!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脾气那么硬?”
林小姑还是好心的,“要不给你个勺子吧?”
尼叔帮衬道,“咱们吃的是西餐,应该给个叉吧!”
拿来叉子递给西哲前,尼叔还恶作剧的在叉子的尖尖上戳满了鹰嘴豆。
西哲举起酒杯,三人分别碰了碰,尼叔一口就干了,“哇,徒手开瓶盖的酒就是好喝呢——”调侃意味甚浓。
西哲却迟迟没有入口,林小姑疑惑看向她,“怎么了小西啊?是不是手真的疼啊?一会带你去看看吧。”
“对不起,小姑……”
“啊?”陪着西哲改用刀叉的林小姑和宝尼叔顿时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