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仪拿优惠券给她们，“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理发店，只要拿学生证去，新店开业给我们打五折。”
杨蓉蓉、胡嘉月她们又去做了头发。
陶可仪烫染成深棕色，胡嘉月也换了一个发型，杨蓉蓉头发长长不少，发型师想让她烫卷，在镜子前给她摆弄成卷的，让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看，杨蓉蓉脖子上系着遮发的那种罩子布，她看了看理发店的镜子，一想到钟睿耀身边国外女生都是卷发，她就不想烫卷了。
杨蓉蓉坐在理发椅上。
“我不要卷的，我要直的。”
理发师一愣，又给她重新设计发型，给她弄成黑长直。
杨蓉蓉来之前涂了点口红。
肩膀上是一件针织小吊带，发型师把布从她脖子上解开的时候，镜子中自己的锁骨特别清晰，陶可仪在一旁看了又看。
“蓉蓉，你怎么剪出一点渣女的气息。”小吊带、锁骨、红唇。
杨蓉蓉自己也觉得好好笑。
走出理发店，几个人又在隔壁买了皇冠面包，杨蓉蓉捧着法棍纸袋走，迎面碰上管义跟他们寝室一群人。
管义看着她面容狠狠一震。
杨蓉蓉没理他，径自往前走，黑发擦过肩膀，走路带风，走过了好一会，管义好像在后面不停回头。
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男生们交谈着。
“你们有没觉得女生们变了……”
晚上管义约她出来。
杨蓉蓉里面还是吊带长裙，外面套了件薄外套，拿着手机下去了。管义之前捡了只小狗狗，一直在外面养着，有时会对她说狗狗的一些动向，什么小狗狗生病了，给小狗狗洗澡了，还会给她发一些小狗可怜兮兮的照片，杨蓉蓉跟管义一起去带狗狗打过针，去宠物医院看过，杨蓉蓉给小狗狗买过玩具、狗粮。
别说，那个小狗狗挺会长的。
开始的时候只有一巴掌大，现在过了几个月，也只有一丁点大。
管义在楼下。
那么大一个大男生用红色绳带牵着一只一丁点小狗狗，小狗狗绕着他的腿跑，管义想牵小狗狗往前走，小狗狗还不肯，小腿腿直踉跄，管义又只好被小狗狗弄得在原地无法动弹，一人一狗，无论哪一个都显得特别帅气可爱。
校园内不少女生看到这个画面都走不动路。
杨蓉蓉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两三个女生围着管义一边跟管义交谈一边逗着小狗狗。
小狗狗见到她，直接欢乐叫起来，小腿腿朝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