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嗯，唐姜请我吃饭。
邹五顿了顿，心说他俩这进度还挺快，现在都跳过他这个中间商直接联系了。随后又觉得奇怪，既然这地址是唐姜发的，陆吾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
大概是怕唐姜觉得他落伍，邹五自认为找出了理由。
邹五：我顺便再给您报个手机使用班吧。
陆吾：好，谢谢。
他们不知道，此后公司就流传开了邹总是个孝子，繁忙的工作之余，还积极帮助自己没文化的老父亲融入社会的说法。
唐姜以为自己提前一个小时到已经很早了，没想到一下车，就在餐厅门口见到了陆吾高大的身影，看上去还站了挺久的了。
她走上前跟他打了声招呼：“陆吾？你怎么来这么早，开车过来的？”
陆吾转过身，摇了摇头，“走路。”
唐姜笑着问：“哦，那你们妖管局离这里不远吧。”
陆吾想了想，“是不远，就在城西。”
“……”可这里是城东啊。
“那你，那你出行还挺环保。”唐姜抽了抽嘴角。
怕是天不亮就出门了，才赶上这顿中午饭。
陆吾跟着唐姜进了旋转门。
这家餐厅在明星之间很有口碑，因为经常接待大大小小的明星，所以服务员的素质很高，不会大惊小怪，餐厅的保密工作做得也很好。
唐姜定了一个包厢。
“你先点菜吧。”她示意陆吾看桌上的菜单，又加了一句：“不用给我省钱。”毕竟三次救命之恩，也不是钱能衡量的。
她说完也翻开了自己手边的菜单，“对了，你要酒吗？”
陆吾摇了摇头，他对人间的酒没兴趣。
“好，我也不喝酒。”
点完了菜，服务员离开了。
空气一时有些静默。
唐姜敲了敲桌子，想着如何开启话题。
“你们妖管局的工作，算公务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