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时飞羽冒写的。顾莱在她身边那么多年，那手字，她再熟悉不过。
此刻，面对时澜的质问，时飞羽稳如老僧，“因为，我被分在了顾军长麾下。”
没错，正式成为摘星人后，她就被编进了顾莱的队伍。但没人有异议，大家早就默认了那么独一无二的Omega，再没有时斐的情况下，只有顾莱有资格收了她。
“那么说，这视频也不是无中生有嘛。”时澜倒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然而，这话一出，时飞羽心里就咯噔一下。
是啊，这视频，不是无中生有啊！就算做这个视频的人，能有不久前考核时的视频，也不可能有她的编队。编队信息，对普通人来说，是相对比较保密的部分，若非特别关注在意，又怎么会连编队都知道！
而且，她才刚确认加入顾莱的编队没多久！
时飞羽握紧了拳，这个视频……别是卫凌在搞鬼！
“您是怎么想的？”她问时澜。
时澜眼都没抬，只顾看信，“什么？”
“这个视频——”
“我不说了吗？”时澜笑笑，“我觉得它的素材表达很好。”
“我是说——”时飞羽说到一半，卡住了。她已经看出来，时澜的提点点到为止，他不会愿意再多说。
时飞羽心底一沉，她不擅长舆论战，但，这偏偏就是卫凌擅长的部分。如果，这个视频真的是卫凌在背后捣鬼，那么，卫凌到底想做什么？
“时老师，”时飞羽换了个问法，“不知道卫凌部长，近期可有什么活动？”
时澜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狐狸一般的笑意，“哦，你还对卫部长感兴趣？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口味还挺重。”
时飞羽：……
忍住，不能大嘴巴子扇他，现在自己不是时斐了！
“也没什么，”时澜说，“听说卫部长最近很忙呢，忙着做慈善吧，和左局长一起。”
左局长——那是左星的父亲左之言。
时澜说罢，已经把书信收了起来，“来信我已收到，替我向顾军长说一声，容我考虑考虑。”
这就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时飞羽识趣地告辞，临出门时，时澜又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不仅觉得那个视频拍的好，我还是顾莱和时上将的cp粉哟！”
他玩笑似的说，“时莱运转，yyds！”
时飞羽：……